“那些异教徒正在不断对队伍实施着偷袭,他们伤亡情况每次都很惨重,但很显然,这些异教徒是在麻痹着警惕——此时那些被杀死异教徒都是些根本不懂战斗农夫,如此计策实在是太过残忍……”
羽毛笔不断地蘸着墨水,羊皮纸上字迹很是规整。
“会继续保持这样队伍规模来引诱对方不断袭击,不过为保险起见,另外两支队伍都在暗中跟随着们,还有支已经提前去往霍利尔城作出准备……”
“异教徒们蛰伏许久,但这次已经占得先机,那些异教徒还以为自己做隐蔽,实际上他们计划早已悉知。若是他们真在霍利尔城行动,定然会让他们吃到足够教训。”
信件内语调慷慨激昂,显然鲁本斯督主教对于那位“卡德枢机主教”心中很是崇敬,在将信件写就晾干之后,他便轻轻将羊皮纸折叠好,取来蜡封,融化之后用拇指上宽大戒指按压在深红火漆上,留下那个代表玫瑰十字“督主教”印信后抬手念诵段咒文,为信件做二次加密,随即便交给马车外仆人。
连十分钟都没用,在这过程中,督主教本人始终没有走出过马车,从头到尾只是下达“开战”命令——而当战场打扫干净、司铎汇报战况后,鲁本斯督主教才推开雕花精致木门,迈步走下马车。
不远处地面上横陈着七八具尸体,更有五名俘虏正在痛呼惨叫着。
身着黑黄相间教袍鲁本斯督主教今年六十二岁,身材匀称而目光矍铄。他目光望着尸体时候,似乎和看着周围树木没有区别。而当守卫将几名尚且活着偷袭者拉到这位督主教面前后,他似乎连多余问题都懒得去问,只是淡淡扫眼这四名表情痛苦而惨叫不断家伙,随意地问道:“身份证实?”
圣殿守卫猛扯下这些人袖子,露出他们胳膊上统存在图案:条缠绕着十字架蛇。
而当这些图案出现在鲁本斯眼前时,督主教大人眼睛微微眯下,随即便沉默转过身,迈步走向旁时,那仿佛不经意间抬起手掌,看似很随意做个“下切”动作。
此时队伍已经休整完毕,掀起窗帘朝外望时候,鼻息间还能闻到许些无法掩饰血腥味道,但这位督主教似乎早就习以为常,只是淡然说句“出发”,便让窗帘落下去。
车夫挥舞马鞭声音响起,这支人数不多队伍便再次踏上那看起来危机重
于是在他离开后,圣殿守卫便扬起手中长剑,毫无怜悯砍下去……
简单午餐过后,督主教返回马车,趁着队伍还未开拔,拿起羽毛笔在个厚厚本子上记下些简单话语——“九月五日,‘蝮蛇十字’第五次偷袭,伤亡……”
在这样句子上面,记载着这趟行程发生过所有“意外”,上面也注明敌双方伤亡数字,很显然这样教派争斗已经称得上“血腥”,可是在督主教看来,“蝮蛇十字”所做切,不过都是在掩盖他们对“玫瑰十字”恐惧罢。
“群野蛮异教徒罢。”
口中这样说着,羽毛笔便又不停在另张羊皮纸上书写起信件——前缀写则是“致枢机主教卡德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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