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隆重“规格”让莎莉心中有些奇怪,她迈步过去行礼,随后便听到督主教大人和提图斯骑士谈话:
“大概二十五日们会重新举行演讲,而在演讲之后,便会返回‘圣殿’。”些客套话语之后,督主教这才不疾不徐说出他真正要表达东西,“所以今天如果可以话,
……
而在修道院另边,莎莉状态显得并不好。
虽然解决弗朗西斯威胁,可杀死自己亲哥哥……这种事绝对不是睡觉起来就能忘掉。虽然她心性早已成熟到可以果断杀人地步,但真正让莎莉感到烦闷并非“杀人”这个行为本身……而是动手后内心那种煎熬心理负担。
被血染成深红色教袍已经换下,呼吸间却似乎还能闻到那浓重血腥味道。莎莉这夜过很漫长,闭上眼睛时,眼前总是出现弗朗西斯那碎裂脑袋,而睁开眼后,压抑黑暗则更令她感到窒息。
如此熬整夜后,精神紧绷而疲乏莎莉脸色此时苍白异常,但她终归是坚强,并未为此崩溃或哭泣。天色大亮之时,莎莉便草草收拾下,起身去找主教说明自己想要回趟府邸事情,可不料刚推开门,便碰到前来找她克丽丝……
本杰明知道鲁本斯不喜废话,所以本想让他去睡觉休息话语此时便咽回去,只是点点头道:“那……等下就去安排马车。”
“怎?有事情要说?”
鲁本斯听出他弦外之音,停下脚步。
“是有些。”本杰明伸手摸摸嘴边稀疏胡须,低声道:“那个射手身份,大概清楚……”
“这快?”
“提图斯骑士找?”
听到克丽丝来意,莎莉心中有些疑惑,却随即恍然。
“好,现在就去。”
虽然嘴上语气平静,可莎莉此时脸色极差,憔悴神色看都让人心疼,克丽丝担忧陪着她起来到教堂——远远,莎莉便看到那比普通人高出两头提图斯骑士,后者大老远就朝自己挥着手示意,满脸笑容,憨厚模样和数年前见过那位年轻骑士并无二致。
莎莉勉强笑笑,刚想打招呼,可随后脚步却滞下——因为她看到除本杰明主教外,鲁本斯督主教竟然也在提图斯骑士身旁站着,正脸和煦微笑望着自己。
督主教很是惊讶扬扬眉毛,说起来他在战斗结束后几乎立刻就派人开始调查,不过在那样混战之后去追查个躲在暗处射手,对于手段单圣殿守卫而言实在是海底捞针,所以鲁本斯也没有抱太大期望——可此时听本杰明这说,他眼睛先是亮,随后便想到许些原因,微微皱眉道:“难道这人……和你有关系?”
两人都是老狐狸,脑子转得快,话里也就很少隐藏什,本杰明苦笑声,无奈道:“确有关系,不过……唉,说出去这老脸真不知道往哪里放——他其实也是帮过大忙……”
鲁本斯来兴趣,正想仔细倾听番,位司铎却从教堂中步履匆匆走过来,低声行礼道:“督主教大人,主教大人,修道院外有位骑士想要拜访——他说他叫提图斯……”
“提图斯骑士?”
两位老人对视眼,都明白这位骑士到来代表着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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