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人都有慕强心理,哪怕是个坏人,只要够强够美,都能有无数拥趸,更何况闲乘月还不是坏人,反而跟她个阵营,他强大就是她保护伞。
闲乘月还在跟婶子说话,婶子慈爱对闲乘月说:“祭祀时候,多往后面站站。”
“嗯。”闲乘月点点头,吃完最后根红薯干后站起来。
这天他们依旧是闲逛着过。
回去时候路过磨坊,正好在草地上看到正和磨坊主儿子起玩梁舒他们。
婶子又感叹句:“笑起来更像儿子。”
不远处田坎上,宿砚正在和林敏聊天,林敏是个闷嘴葫芦,胆子比普通人更小,紧张还结巴,林敏不敢离宿砚太远,但又不想太近,两人之间就隔着半米距离。
宿砚看着还在吃红薯干闲乘月,叹息道:“觉得长得也不差啊。”
他们路过这时候,出门倒脏水婶子看到闲乘月就停下脚步,连拖带拽地把闲乘月拉到院外桌子边坐着,跟个慈爱老母亲似得,又是送花生又是倒水,偏偏闲乘月还是张冷脸,婶子也不在意。
这可能就是张好脸带来好处?
闲乘月坐在木凳上吃花生,婶子坐在他旁边缝裤子,木桌上放着小山样花生,白皮花生,没有红皮生吃香,但也没有闲乘月挑拣余地,桌子上还放着两个茶盅,里面泡着是金银花。
婶子缝完裤子,脸和蔼地问闲乘月:“后生,还想吃点什?婶子家还有红薯干。”
闲乘月点点头,婶子又去给他抓把红薯干出来,闲乘月就根根慢慢嚼。
不是现代常见红心薯,而是白心薯,不过多数时候没人会从名字上区分,统叫红薯。
他慢慢嚼着,觉得似乎是比超市卖红薯干更香甜。
闲乘月停下脚步,看向磨坊主儿子,他正指使着个男人用刀割小拇指。
男人不敢,他颤巍巍地看着男童,不敢割,也不敢不割。
“要玩!!”男童声音尖锐刺耳,就好像指甲划过铁窗,激起听众身鸡皮疙瘩和冷汗,他就像随处可见熊孩子样,嘴巴张合,来回重复,“割下来给玩!你不割手,就割头!!”
男人手里拿着把看就知道很钝刀,他看着自己手,额头全是冷汗,
可宿砚不觉得自己长得比闲乘月差多少,风格不同,要是喜欢他这款,说不定还会觉得他长得比闲乘月好看。
林敏小声说:“闲、闲哥长得好,像明星。”
她抿着唇,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。
宿砚挑眉看她眼:“喜欢闲哥?”
林敏没说话,但这本身就不需要答案,闲乘月虽然很冷,但是强,加上又这俊美,能带给人安全感,不喜欢才是怪事。
婶子自己也吃起来,她眼里只有闲乘月,完全没有站在田坎上宿砚和林敏。
她笑眯眯地说:“后生长得像儿子,样俊呢。”
闲乘月喝口金银花水,姿态放松地问:“婶子,明天该下雨吧?”
婶子抬头看眼天,她很瘦,但脸上总挂着笑,她去给闲乘月续杯水,坐回来之后才和蔼地说:“不晓得哩,可能是明天,也可能是后天,今晚也有可能。”
闲乘月冲婶子露出个微笑——他微笑吝啬极,甚至不等婶子看清就收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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