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知道!就知道好男人身边都有你这种贱人!”安德烈想去拉扯宿砚头发,宿砚往后退步,但安德烈却没有停,他张牙舞爪,拼命往宿砚身上扑。
安德烈怒吼道:“乔尔喜欢!他喜欢!你勾引他!你还在学校里说是同性恋!”
“你也是!你也是同性恋!他们怎不把你抓进来!”
宿砚忍无可忍,脚踹到安德烈腹部。
于是安德烈就像是断线风筝,被踹飞两米远。
人心理年龄跟生理没有点关系,穷人孩子早当家,也是因为他们不得不提早进入社会,背负责任,跟成人打交道。
闲乘月心软点:“出去吧,以后你也别约其他人,被发现又要受罚。”
哪里聊到安德烈对“其他人”还很嫌弃:“他们看不上。”
“歪瓜裂枣。”安德烈反之前在闲乘月面前温和礼貌样子,忽然脸冷漠地说,“还有那些护士,看到好看男人她们也跟抢。”
“女人死光最好。”安德烈脸部肌肉开始颤动。
饭后半个小时自由活动时间,厕所也没几个人来,偶尔有人进来也很快去隔间,疯人院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跟牢房差不多,病人跟犯人样,也没有人身自由。
闲乘月和宿砚也只在厕所待十分钟,就在他们要出去时候,位勉强算是熟人病人走进来。
安德烈看到闲乘月脸上就带笑,愉悦心情根本掩饰不住,他像是只问道鱼腥味猫,小跑到闲乘月面前,直接无视站在闲乘月身旁宿砚。
“在外面没找到你。”他声音里有些委屈,但很快打起精神,眼睛看向隔断间“进去吧。”
闲乘月面带疏离微笑拒绝道:“现在没有那种想法。”
宿砚也不想跟他纠缠,他刚收腿就对闲乘月说:“闲哥,不是故意,只是时激动,他情况看就知道有问题。”
同性恋是码事,但对异性和跟自己有可能存在竞争关系同性抱有这大敌意,就已经不在单纯同性恋范畴内。
虽然人有求偶不能,但是也不至于求偶到发疯地步。
闲乘月看眼从地上艰难爬起来安德烈,刚准备朝安德烈走过去,就被宿砚拉住手腕,宿砚用祈求眼神说:“闲哥,你别过去,谁知道他什时候发疯?”
闲乘月拍拍宿砚手背,以为
闲乘月打断他:“护士没过来。”
安德烈狐疑地看眼闲乘月:“你长得这好看,她们肯定会找你。”
他兴奋起来,双手无法自控摆动,手舞足蹈道:“那又怎样!你是同性恋!你喜欢男人!你才看不上她们!”
“闲哥,该出去。”宿砚嘴角带着微笑,目光却像要杀人样凶狠。
安德烈这才发现宿砚,他表情变得狰狞起来,还不等闲乘月反应,安德烈就扑向宿砚。
安德烈垂下眼眸,看起来异常萧索落寞,像是个受批评孩子。
闲乘月:“你是从其它医院转过来?”
安德烈瞪大眼睛:“你怎知道?是从外地转院过来。”
他十七岁就进疯人院,现在已经二十五,等于他度过八年封闭式生活。
没有正常社交,也没有读书,虽然二十五,但心智估计还是停留在十七八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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