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手都知道刚到里世界时候要小心再小心,不要多说话
宿砚微微低头。
“等出去,这单生意做完,闲哥要不要抽空跟去趟山区?正好有个捐助项目,要去实地考察,确定没有任何欺骗之后才捐。”宿砚,“闲哥你也可以点对点捐助,挑几个小孩,资助他们读书,年也就两千块钱,读到大学他们就能申请助学贷款,走出山区就能改变命运。”
闲乘月有点心动,但此时显然不是讨论这些好时机。
午饭半个小时后,护工开始驱赶病人回病房。
他们要午睡两个小时,无论有没有睡着,都必须躺在病床上。
宿砚耸耸肩:“那也不定,毕竟病人在‘坐牢’,医护也差不多,这里远离人烟,他们就算放假开车出去,去附近镇子上也待不多久,每天要面对各种病人,压力大,时间长,又没有心理疏导,出问题也正常。”
闲乘月觉得宿砚说有道理,他笑笑:“你该去学心理学。”
宿砚打蛇随棍上:“行啊,闲哥你觉得好话,出去找个学校进修下。”
“那是你事。”闲乘月收敛笑容。
看上去又变得无比冰冷。
力,她看眼挂钟,问闲乘月:“他怎?”
虽然外界都认为同性恋是精神病,但疯人院内部很清楚哪种精神病病人脑子是清醒。
闲乘月:“他刚刚在厕所忽然晕过去,看他中午没怎吃东西,可能是低血糖。”
护士长看他眼,没忍住问:“你还知道低血糖?”
闲乘月能怎说?只能说:“是大学生。”
闲乘月躺在病床上,他睁着眼睛,并没有入睡。
疯人院里并不安静,同个病房里有病人躺着唱歌,有病人喃喃自语,还有人时不时尖叫声。
但多数人都是安静。
两个小时睡眠时间,真正能入睡人寥寥无几。
任务者们都要在心里复盘得到消息,然后等到放风时间再想办法交流。
宿砚叹气:“你想想养老院,再想想保姆,传出虐待消息越来越多,给大小便失禁老人灌尿,扇耳光,还有殴打婴儿,这些职业压力本来就打,再没有完善上岗前培训,谁都能去做,不出事才奇怪。”
他还加句:“每年都要给福利院和养老院捐钱,也捐钱弄培训,但是杯水车薪,这不是个人能做到事,有时候也觉得挺累。”
闲乘月没想到宿砚还做慈善,对宿砚有点另眼相待。
宿砚笑笑:“闲哥,虽然算不上善人,但也不是个坏人,那些钱对来说不算什,捐出去也不影响公司运营和个人享受。”
“也很不错。”闲乘月,“现代社会有钱人不少,但做面子工程更多,钱花出去也不管到底花在哪儿,你有心思定向捐赠已经很好。”
护士长惋惜道:“大学生还成同性恋,太可惜,你好好治疗,争取早点出去。”
护士长让护工把安德烈搬走,给他灌点糖水。
之后也没有跟闲乘月多说什,就踩着低跟鞋走。
“除治疗手段挺反人类,觉得这里医护人员都挺正常。”宿砚对闲乘月说,“还以为会跟美剧似,医护都想办法虐待病人。”
闲乘月:“除心理变态,应该没有医护会这做吧?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