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他走下最后步台阶,脚刚刚落地,就被人挡住去路。
陈兰三人站在宿砚面前,陈兰意识到什,她忍下咳嗽欲望,声音嘶哑地问:“出口在楼上?”
宿砚在面对他们时候并不带伪装,没那个必要,他神情冷淡,眼神中还带着厌恶,对这些“同生共死”任务者,他不仅没有感情,还只觉得这些人碍手碍脚。
跟闲乘月生来冷淡性格不同,宿砚冷淡源于厌恶。
陈兰第次看到这样宿砚,之前每次跟宿砚见面,都是在闲乘月在场情况下,只要闲
闲乘月:“他们已经找到出去办法。”
闲乘月:“不过你想去也可以去,先去阁楼看看。”
宿砚在“崩”人设和离开闲乘月之间纠结几秒,小心翼翼地问:“闲哥,你不会自己先出去吧?能不能等等?”
闲乘月看着宿砚这副忧心忡忡地样子,竟然分辨不出他是真心还是假意,闲乘月平淡地说:“如果你够快话。”
他抬腿朝上走。
闲乘月终于再次迈步往上走:“不去告诉其他人?”
宿砚面露迷茫:“忘,只是想早点把这个消息告诉你。”
他专注看着闲乘月,似乎想从闲乘月嘴里得到句夸赞。
闲乘月没想到宿砚有这细心,也没想到宿砚能憋到现在才把自己想法告诉他。
至于闲乘月自己,他把注意力都放在“人体试验”以及疯人院里错综复杂人物关系上,他原本是想从护士身上下手,只要找到机会,无论威逼还是利诱,又或者酷刑逼供,总能从他们嘴里撬出点什来。
二楼和三楼也上去过。”宿砚,“医生密室也进,都没有出口。”
“更何况就算有出口,也不会安排在密室里,医生不会允许自己私密场所被护士随意进出。”
宿砚抬头看眼:“只有阁楼。”
最开始开门,不过是为让任务者们从最初就排除掉这个选项,既然已经去过,既然没有发现端倪,哪怕后面被锁也不会有人想要再去看看。
但慌忙间探寻,点小小障眼法就能把人眼骗过去。
宿砚停留在原地,直到闲乘月他,两人肩膀交错,他能闻到闲乘月身上味道。
像是洗发水味道,又像是洗衣液味道,甚至是闲乘月本身皮肉香。
他喉结上下滚动,然后迅速往楼下跑。
原本上来时不觉得有多长楼梯,下去时候宿砚却觉得长得似乎看不到尽头。
心里有惦念时候,做事时间似乎被只看不到手拉长。
这想,这个疯人院里切,未必不是另种障眼法。
闲乘月忽然低头笑两声。
宿砚浑身抖,他从闲乘月笑声中听出那点微不可查嘲讽和蔑视。
但那点情绪又太过细微,以至于他觉得是自己听错。
“要不然,下去告诉他们?”宿砚忽然记起自己“人设”,连忙说,“刚刚真是太激动,现在就下去!”
闲乘月:“不够。”
还不够说服他。
宿砚笑道:“最重要是,昨晚回来之后上去过,在门把手上缠根头发丝,刚刚上去之后发现那根头发丝已经不见。”
证明阁楼有人进出。
宿砚:“没人会想到出口在离地面最远地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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