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际上老板就是老板,员工还是员工,谁做谁主不是清晰明吗?
更何况,他现在还真是不能缺闲乘月这员大将。
外面那些拍卖公司牟足劲想把闲乘月挖过去,他得想个办法把闲乘月绑在自己这艘船上。
“小闲,也不给你画大饼。”老板拿出份文件,“说把你当合伙人也不是随口说,只要你签字,你就能拿到公司百分之五干股。”
老板:“不是不愿意给你实股,但你也
因为是公司台柱子,抠门老板在面对闲乘月请年假这件事上尤其好说话。
“说你也是够拼,三年没请过年假,节假日也没休息过。”老板即便是周扒皮,也不得不承认闲乘月在卖命这方面真是没得说,要是每个员工都和闲乘月样业务好能力强,还不请假,不要求涨工资,那他早就进富人排行榜。
闲乘月笑笑:“准备就在周边走走,放松下。”
老板:“你也该休息,反正这十天是带薪假,慢慢玩。”
“对,宿总那边你还是保持下联系,看他那种家庭,家里藏品肯定多,随便漏出来几样就够咱们吃饱,现在市场没以前景气,已经倒好几家公司,就怕们是下个。”老板难得严肃,他盯着闲乘月眼睛。
拍卖槌落下,会场里是木槌闷响。
“恭喜你赵国辉先生,以三百六十万元竞得此拍品。”
站在拍卖台上男人穿着身黑色西装,脸上带着恰好笑容:“感谢各位光临,宣布,本次清朝仿宣德炉专场拍卖会结束。”
会场响起稀稀拉拉掌声,然后就是宾客们离场脚步声。
处理好这场拍卖会之后,天已经黑,闲乘月脱下白手套,换上双黑,他在卫生间用水随便冲洗上过发胶头发,把黑色西装外套脱下后搭在手臂上。
“小闲,不是挟恩图报,你这种有能力人去哪个行业都混得开,你跟公司是合作共赢,也从来不把你当员工,都是把你当合作伙伴,宿总那边你就多费费心。”
老板叹口气。
闲乘月点点头:“明白。”
老板终于有笑脸,他看得出来宿砚跟闲乘月之间必然不是普通朋友关系,但那跟他又有什关系?只要闲乘月能给公司挣钱,只要公司有收益,那闲乘月怎跟宿砚打交道他都不会在意。
至于那些合伙人之类话术,说出来多好听,员工都爱听。
这是他离开上次里世界后拍完第二样拍品,第样则是宿砚送来天价拍品,拍出近两千万好价格,除提成以外,闲乘月还从老板手里拿到个业绩红包。
银行卡里钱再次变多,闲乘月也委托中介卖出之前那套房子——他名下不需要那多房产,有套就足够,闲乘月不急着卖,卖价就是市场价,只要卖出去,闲乘月卡里就能有近四百万存款。
当年买房时候房价还不像现在样疯,那时候这种老小区平也就万二左右,现在因为地段和学区原因涨到接近五万,扣除还要还贷款,到手应该三百五十万以上。
似乎他接下来很长段时间不必再为挣钱拼死拼活。
他似乎松口气,连精神也松弛,口气交半年住院费后,闲乘月想给自己放个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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