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砚:“这里不好吗?”
“不会老,不会死,除偶尔要做些不得不做事之外,你想去哪里都可以。”他像海妖,低声劝慰着闲乘月,引诱闲乘月和自己样,无限下坠,坠到深渊中去。
宿砚细数着留在这里好处,除规则以外,没有能限制他们东西。
虽然出不去,但外面似乎也不是很有吸引力。
留在
宿砚低声笑:“这下相信们是朋友。”
闲乘月没说话,宿砚继续说:“们才说上话,就很喜欢你。”
他说话时语气很轻,明明还算正常话,因为这奇特语气,反而显得两人有什不为人知秘密。
闲乘月:“你知不知道你要怎才能出去?”
宿砚却反问:“为什要出去?”
闲乘月很少犯错,但可能正因如此,下意识就认为自己想法全都是对。
但他也还没有自信到自大地步,他思索着被自己忽略线索。
慢慢,他身体也放松下来,习惯这个动作后,也就不再觉得宿砚入侵自己私人领地。
闲乘月:“不是旁观和包庇,是真正参与。”
得出这个结论,闲乘月猛然回头,他看着宿砚眼睛。
此时宿砚和闲乘月维持着让闲乘月汗毛倒立肉麻姿势,但闲乘月不能动,这个宿砚即便性格和之前样,但他毕竟之前记忆,而人感情,多数都藏在记忆里。
没有记忆,那就不完整,个不完整人,与其跟他讲道理谈感情,不如和他说利益。
闲乘月面无表情地说:“这个里世界任务是要找到杀人凶手。”
“但这整栋楼居民,都能算得上是凶手。”
宿砚微微低头,他鼻尖触碰到闲乘月面颊,他轻声呢喃:“你继续说。”
“你总要进来。”宿砚看着闲乘月耳垂,此时他没有任何顾虑,想到就要去做,伸手捏捏闲乘月耳垂,“直在这儿。”
闲乘月:“下个里世界呢?你确定们还能遇上?”
宿砚收回手,他沉默几秒,然后说:“不知道。”
“不知道怎出去。”
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进来,怎可能知道自己要怎出去。
宿砚冲他笑下,只是那笑容因为他苍白脸颊显得格外阴冷。
可能是因为宿砚不是队友,闲乘月不需要再独自思索,他提出自己疑问:“既然有真正凶手,那现在死任务者都是替死鬼,整栋楼都没有“人”,那能被抓出来就是鬼。”
闲乘月摇头:“与其说是鬼,不如说是……”
是个象征,像是牌位,像是骨灰盒,虽然也可能是鬼,但闲乘月不是很倾向于这个方向。
毕竟如果这栋楼里有鬼,也就不会有宿砚这种“NPC”。
闲乘月现在感觉自己身上有千只蚂蚁在爬,但他必须忽略这种感觉:“包庇,视而不见,在受害者看来都是凶手。”
“就算找到凶手,这栋楼人依旧要被迁怒,依旧该死。”闲乘月双手紧握成拳。
他怎也没想到,找到宿砚之后竟然还要出卖他“色相”。
宿砚似乎不太在意里世界规则,他频繁和闲乘月接触,语气温柔缠绵,好像两人不是在谈严肃任务,而是在调情,他笑着说:“不对,你再想想。”
哪里不对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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