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砚抿抿唇,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,于是换个话题:“进迷宫之前就托人去问,那家医院是私人医院,不过医生都是高薪聘请,国内外这块顶尖医生都在。”
“阿姨现在情况也不错,很稳定,说不定有希望。”宿砚去看闲乘月表情。
闲乘月沉默良久,点头说:“麻烦你,会去办理转院。”
宿砚松口气,他刚要说话,闲乘月又说:“费用自己交。”
宿砚没说什,他知道闲乘月脾气,于是提前跟院方打好招呼,院方会给闲乘月报个他能负担又不会起疑价格,剩下钱宿砚
如果宿砚是个普通人,甚至比他过得差,他都能大方接受宿砚追求。
可宿砚不是,宿砚有他世界和生活,闲乘月理智告诉他,就算此时宿砚喜欢他,也不可能喜欢他辈子,而他连精神上点背叛都不能接受。
闲乘月抹干净脸上水,他又变成那个能面带笑容人。
过不到四十分钟,宿砚到,他进门就立刻抓住闲乘月肩膀:“在里面没有记忆,你忘吧。”
闲乘月看着宿砚焦急表情和额头汗,不由自主地笑出声:“先进来坐。”
那很难说他能做出什事。
闲乘月知道自己是危险——他有超乎常人占有欲和控制欲,他爱人必须永远看着他,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都必须永远忠于他。
但现实是,没人能做到这点,没人能真正对另个人忠诚辈子。
所以闲乘月早就做好单身到老准备。
没人属于他,他也就不会担心失去。
珠,水珠汇集在起,因为重力流过他下巴,没入衣领。
从学生时代开始他就很受欢迎,因为这张脸,所以哪怕知道他家里穷,知道他妈妈是植物人,依旧有不少人向他表白,情真意切告诉他,只要他愿意,任何困难都可以起面对。
可能是因为他身世和遭遇,所以那些富有同情心人在喜欢他同时,也想要帮助他。
但闲乘月统统拒绝,他可以答应,然后把自己压力转移过去,把别人也拉进深渊里,但他没有。
他没有那恶毒。
现实中闲乘月没有里世界里那冷硬。
宿砚被闲乘月带着,被迫坐到沙发上,然后看着闲乘月去厨房给自己倒水。
“家里没茶叶,白开水。”闲乘月把水杯推到宿砚面前。
宿砚端起水杯,他喝口后平静不少,他小声说:“别都忘,就是那个吻,还是记得最好。”
闲乘月没说话,笑容也收敛。
至于宿砚……
闲乘月嘲讽般笑笑。
宿砚那样大少爷,生来就不缺对他趋之若鹜人,比起普通人,宿砚会面对更多诱惑。
闲乘月看向镜子。
在这个无人可以窥探角落,闲乘月难得承认自己对宿砚有好感。
更何况,他也不想成为他亲生父亲那样男人。
如果有天他和某个人在起,绝不是因为对方身世和财力,仅仅是因为他想和那个人度过生。
闲乘月见多不忠诚人,因此他对自己感情有种近乎偏激洁癖。
要就单身就辈子,要就和个人过辈子,两人谁都不能背叛。
他能保证自己能忠诚生,但如果对方背叛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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