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柜子上依旧放着那个插着枯枝花瓶,闲乘月把花瓶拿下来。
他轻轻吹,柜子上灰尘几乎要迷宿砚和陈兰眼。
“咳咳咳咳咳。”陈兰被呛得轻咳出声,她掩着口鼻,却还是往闲乘月身边凑过去。
她声音很轻,像是担心惊扰什东西。
“怎?”陈兰小声问,“你发现什东西吗?”
闲乘月表情淡然:“先进去。”
宿砚微微挑眉,大约是想说什,但在看到后面陈兰时没有把到嘴边话说出口。
有那秒,他在闲乘月眼中看到曾未见过情绪。
但那情绪瞬即逝,只印在他脑海中。
闲乘月手微微用力,但宿砚却没有顺着他力道到他身后去。
陈兰没忍住问:“闲哥,这叶子有什不对吗?”
闲乘月:“街上没有落叶。”
街道两边树上还挂着不少枯叶,风吹就能刮走,但街道却整洁如新,别说落叶,灰尘都看不见。
宿砚不再提问,他目不转睛看着那片落叶,直到双眼逐渐失去焦距。
直到看到落叶颜色渐渐变淡,在他眼前消失后,他才站直身体看向闲乘月侧脸。
明明是下班时间,但工厂外却空无人,整个城市仿佛座死城。
宿砚环顾四周,离开工厂不到三百米,这个世界却像是被工厂大门分为二,大门内人声鼎沸,大门外寥无人烟。
天还没黑,晚霞还半露在天边,街道上没有灰尘,同样也看不到行人,街道两边楼房层高最高不超过六楼,但每栋楼既没有人行走,也没有半点灯光。
只有临近夜晚寒风偶尔吹过。
片落叶被风裹挟着落在闲乘月脚边,闲乘月低头看着那片落叶。
就在她要继续问时候,宿砚不动声色挤过去,把陈兰从闲乘月身边挤开。
陈兰:“……”
闲乘月没有注意到宿砚小动作,他低头,俯身就着房内昏黄暗淡灯光看向桌面。
上次他注意力并不在这个柜子上,而是在
宿砚笑着轻声说:“反正也死过次,有经验。”
“随便你。”闲乘月没有再看他。
这个小房间和商铺样,都没有任何变化。
和第次不同,闲乘月直奔他目地。
柜子上灰落厚厚层,闲乘月手指从柜子上滑过,指尖沾灰,也如他预料样摸到滑腻手感。
闲乘月显然也没想解释——如果所有事都需要他从头到尾,把细枝末叶全部说次,那他天到晚也别干别,当个老师上课就好。
他们按照记忆来到商铺门口,这扇门依旧紧闭,却也依然没锁。
所有东西都和他们上次来时没有区别,连地上灰尘也没有变化,不多也没少。
通往房间路依旧阴暗狭窄,只能依稀看到点房内透出来昏黄微光,宿砚不知道什时候走到闲乘月前头去,闲乘月拉住他手腕。
宿砚转头看向闲乘月。
“怎?”宿砚顺着闲乘月目光也看向那片落叶。
但横看竖看,它就是片普通叶子,看得再久也看不出朵花来。
闲乘月觉得不对劲,他看向远方,落霞染红天边,隐落在钢铁丛林之外。
他这两天推测突然就变得飘忽起来。
“先去商铺看看吧。”闲乘月收回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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