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这可是你说。”白杨叹口气,对这三个人绝望,他张开嘴,“去年春晚……”
他愣愣,迟疑几秒后继续说:“去年春晚……”
白杨脸色变。
他只记得去年很热闹,他和父母起过年,坐在电视机前看春晚,但有关那晚记忆都很模糊,他记不起春晚主持人是谁,也记不起具体节目。
甚至有关于父母记忆,他父母都是样表情。
然而白杨并没有思考,他觉得这是浪费时间,三个人围着他,凭他怎说都不让他走,他自己又走不掉,语气烦躁地说:“怎可能不记得?!你们够没?要去吃饭。”
“烦不烦啊!”白杨翻个白眼,“行行,知道,这个世界是假,你们和都不是这个世界人,行吧?”
宿砚在旁边认真地问闲乘月:“要是揍他顿,他能醒过来吗?”
闲乘月:“……也不是不能试试。”
他还是相信宿砚下手有轻重——吧?
对于白杨,闲乘月其实并不算解。
他们曾经在里世界里合作过,可闲乘月对里世界里切人与事都不放在心上,回到现实中后也不会想要和在里面认识人有联系。
于是唤醒白杨成件难事。
现在白杨知道自己名字,有完整“记忆”,对工厂有归属感,他真觉得自己就是这里土生土长人,勤勤恳恳地干活挣钱。
“你们还是去看看医生吧。”白杨穿着工服,手里提着个水桶,脸关切地说,“经常有人脑子出问题。”
脸上微笑似乎从头到尾都没有消失过,直保持着同样弧度。
白杨站在阳光下,他突然觉得有点冷,但还是坚持说:“记不太清,这都过去多久,没那好记性。”
可他说完这话却没有提出要走。
对方说话此时此刻似乎有点说服力,只是依
完全没被避讳白杨:“……你们是真有病,你敢动信不信喊救命?”
工厂里来来往往都是人,白杨现在嚎嗓子,起码能引来十几个人。
宿砚看眼闲乘月,闲乘月正要点头,察觉到他们还真想把白杨揍醒打算,陈兰立刻说:“咱们再好好谈谈。”
白杨:“谈什谈啊!这有什好谈。”
陈兰深吸口气:“那你告诉,去年过年,春晚上有没有让你记得节目?个就够,你说出来们就让你走。”
他看着闲乘月他们,语气竟然有些惋惜:“有吃有喝,工作还不辛苦,也不知道怎这多人会脑子有病。”
白杨说脑子有病时候语气并不嘲讽,他似乎只是在客观描述看到事实。
闲乘月有些头疼看向宿砚——他其实不爱和人打交道,工作是工作,客户不是他朋友,他自有套对付客户办法和话术,但除此以外他社交经验只比零好点。
此时他们站在宿舍大楼外平地上,这边还没有开发,只是整平土地,铺上水泥,将来这块地上可能会建栋楼,或是件厂房。
“你记得你父母吗?”陈兰颇有耐心问,“不是他们叫什名字,工作是什,而是他们喜欢什颜色,爱买什东西,平时小习惯,既然去年你和他们起过得年,那应该记得他们置办什年货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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