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个男人,穿着和女人般无二,都是露着双臂上衣和长裤。
是她丈夫?
不对,若是丈夫,哪里能直呼其名。
况且这等女子,应当不是正常男子能消受。
斥候看着男人走近,手撑着窗边,直接跳出去。
斥候全身止不住哆嗦,他声音颤抖:“千、千里传音……”
女人看他眼:“应该不止个。”
说话时候女人手臂用力,她肌肉僵硬如铁,牢牢勒住斥候脖子,让他整张脸红肿充血,眼珠几乎要从眼眶中被挤出来,女人笑着问:“说,谁让你来?你们有多少人?”
斥候伸手拍打女人胳膊,但他力气和女人相比,简直是蜉蝣撼树,不堪击。
好在女人也没想勒死他,眼看着他快死,便松开胳膊,她突然换张面孔,笑语嫣然地问:“外面很冷吧?让你进来休息,里面很暖和,只要你回答刚刚问题。”
屋内暖风扑面而来,被冻得手脚失去知觉斥候愣愣,就是这愣神功夫,他失去最后逃脱机会,被女人抓到窗边,又被她条胳膊勒住脖子。
他听见女人说:“这儿竟然还能看到活人。”
斥候反应过来,立刻大喊:“乃陈国兵卒!你若杀,必定性命不保!”
女人却嗤笑声:“你觉得会害怕?”
斥候只觉得眼前女人虽然有张好看脸,却比夜叉更有可怖,他挣脱不得,又舍不得屋内温暖,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能连首饰都用不起?
女人站在个架子旁,似乎是在清点东西,她偶尔左右晃晃,悠然自得。
她穿竟然不是裙子!
斥候只觉得天旋地转,世间怎能有如此女子,只穿裤子,勾勒着两条细腿,实在是有伤风化!
斥候只稍稍移开目光,等他再去朝内看去,已经不见那衣着奇特女子。
这样单薄衣裳,他竟然不觉寒冷吗?!
“不然,就只能送你去死。”
斥候不断咳嗽,好不容易不再咳,他却紧握双拳,闭眼道:“不必再问,姑娘动手便是,若求饶,便不算男人!”
“姑娘?”女人念到这个词,她似乎觉得这词很有意思,“既然你不说,那就自己去找。”
说完她便朝后喊道:“邹鸣!有人来!拿两把枪跟出去,再叫几个人!”
斥候下意识朝女人喊方向看去,果然,那里很快走出个人。
他看见女人用另只手从裤兜里掏出个什东西。
斥候瞪大双眼,裤子里竟然也能装东西吗?!
那东西只有人手掌大小,女人把那奇怪东西凑到嘴边,似乎按下个红色凸起物,然后对着那怪东西说:“老板,有人来,是个当兵。”
斥候又害怕又迷茫,然后就听见那奇怪东西里竟然传出人声。
“就他个?”
他吐出口气,放松些许。
突然——
张女人脸贴在窗前,那双黑色眼睛眨也不眨盯着他。
斥候被吓得动弹不得,整个人向后倒去,就在这时,女人突然拉开窗户,只手抓住斥候衣领,将他抓向自己。
女人很高,比他高得多,力气也大,他好歹是个男儿,却被女人抓得双脚几乎离地,不得不用尽全力挣扎,即便如此,他也未能挣开女人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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