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着周远鹤出去,陈侯才转头问:“这里究竟是何处?这些人究竟是何人?观他形貌,必不是常人,更似名家子弟。”
陈衍小声说:“此处非寻常之处,君上,怀疑……”
陈侯:“怀疑什?道来。”
陈衍:“他们行为举止都与常人不同,昨日见女子,比寻常男子更高,健硕非常。”
“这暖风,说是电力驱动。”
“既然外头依旧是雪山,这里为何如此温暖?未见有炉啊。”
陈衍也不知道,他问过,但得到解释他听不懂,只能用陈侯能听懂说法解释道:“应是奇妙机关,此间主人无所不通,无所不知,乃不出世高人。”
如今战国,自诩为高人遍地都是,名士们各国奔走,就为展能耐本事,但真正有本事少之又少,高人?骗子还差不多。
但陈衍既然这说,陈侯就知道,这个高人肯定不是沽名钓誉之徒。
只不过这样暖风,真是精巧机关能解释吗?
陈侯不认得这个人,他莫名问道:“你是何人?”
旁边陈衍立刻说:“君上,他乃医士,君上染风寒,因他才能治愈。”
陈侯愣,这时候才记起自己昏迷前事,他还在归国路上,怎会来此处?
况且这里……并不像是冰天雪地样子,尤其此时暖风阵阵,比寻常春日还要舒适。
陈侯虽然搞不清楚状况,但也知道陈衍不会骗自己,他微微拱手,冲周远鹤说:“多谢这位义士救姓名,来日必有厚报。”
再说,军书里哪里提这些?说都是带兵打仗事。”
韩冉苦笑道:“不也是如此?若非祖上蒙荫,哪里当得上这左将军?”
“也不知君上和将军如今如何,是不是也有这毯子。”
·
天光大亮,陈侯眼皮动动,他觉得口干舌燥,以为自己还在温暖宫室内,他未曾睁眼,嘴唇微张,轻声喊道:“水……水……”
陈侯迷茫道:“何为电力?”
陈衍:“他
陈侯心里没底,但面上还是稳重道:“请教医士,是否已然痊愈,能起来走动?”
周远鹤守这两人守夜,眼袋都出来,他没什精神地说:“走动可以,别走太多,你们现在身体虚,要是再去外面吹吹风,就只能找个坑把你们埋。”
陈侯连说:“自然不会,就在此处稍走走。”
周远鹤点点头,他站起来:“去休息,你们要是觉得身上哪里不舒服,就让人来叫。”
“医士慢走。”
陈侯又问:“不知在何处?此地如此温暖,难道们已经回到陈国?”
他昏睡这久吗?都睡到开春?
周远鹤看眼陈衍,示意他来解释。
陈衍会意:“君上,咱们如今还是在雪山上,此处正是山顶,幸好遇见恩人,才能侥幸逃出生天。”
陈侯有些错愕:“这等地方还有人家?”
他刚刚喊完,就有人将水杯递到他嘴边。
陈侯以为是自己夫人,喝口水后笑着说:“还是夫人贴心。”
坐在床边,面无表情周远鹤:“……”
可以,他这下成夫人。
陈侯喝水,不再那干渴后才缓缓睁开双眼,睁眼,就看到个面容憔悴男子,男子像是受重伤,看起来没什精神,还紧皱着眉,脸愁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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