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什都知道,你去问他。”然后陈舒脚下生风,溜烟跑。
陈侯虽然觉得对方态度奇怪,倒也不生气,反正以前各国君主会见,谁都能给他脸色看,他要是为别人态度生气,早就气死不知道多少回。
于是他顺着对方所指方向走去,走到对方面前时便停下脚步,微微拱手:“这位小哥,敢问此物是什?有
总算把这尊好奇宝宝送走。
叶舟背靠着墙,长长舒口气。
·
陈侯只觉自己哭场,人都变精神,既然无人阻他在此地行走,他便东摸摸西看看,看什都觉得奇异,边看边叹:“如此多奇珍异宝,恐世间再难得见。”
他围着货架转几圈,看到有人经过,立刻走上去。
相国?好像是个挺高官?
叶舟微微摇头:“不会离开此处,更不会出山。”
陈侯愣,他轻声问:“为何啊?”
现在叶舟听见“不知”和“为何”两个字就头疼,他觉得昏迷陈侯,才是好陈侯。
叶舟冲陈侯笑道:“此种原因,不能为人所知,陈侯只管安心住下。”
”
陈侯:“那外头架子,看不似铁,却又不知究竟是何物……”
叶舟:“那是钢架。”
陈侯眼前亮:“不知钢为何物?”
……
但见是高挑女子,容貌不凡,陈侯倒没有直接走近,而是保持段距离,他颇为有礼地问道:“敢问这位姑娘,此物是什?”
他手里拿着个儿童玩具,充满好奇地问道。
陈舒看着陈侯,像是看着个怪物。
她已经从草儿嘴里知道这个人是个提问题天才,她不耐烦跟这种人打交道,连忙说:“还有事,你要是有问题,就过去问他。”
说着就指向正在接水邹鸣。
实在是不想跟陈侯再说下去,叶舟起身打开休息室门,做出个请姿势。
陈侯看懂叶舟意思,但他不愿意就此离开,念念不舍看着叶舟,步伐极小,不能算是在走,只能算是在挪,他挪到叶舟面前,双目含情:“高人再好好想想,您若下山,陈国就也是您陈国。”
叶舟恨不得问问陈侯,你就这大方吗?们才说几句话,你就要跟共治陈国?
是太小气,还是你们这些战国君王太大方?
不过叶舟没有问出口,他看着陈侯离开休息室,然后在对方依依不舍目光中毫不留情关上门。
叶舟解释口干舌燥,已经灌下两杯茶,陈侯就像个好奇宝宝,行走十万个为什,叶舟光是解释,就已经开始头昏脑涨,偏偏他还要端着笑脸,不急不躁回答。
终于,陈侯把自己暂时想问全问,虽然叶舟话他听不大懂,但好歹知道这些东西都是人力所能造,心满意足地朝叶舟攻受:“多谢高人指点,高人秉性高洁,毫不藏私,暨敬佩。”
叶舟:“现在外头风雪不断,你们恐怕要在这待上段日子,你有什想要,只管告诉这里人。”
陈侯这才记起来只是之前是为何而哭,他立刻凑过去,抓住叶舟手,将自己手语叶舟手紧紧交握,双目炯炯地问道:“高人,您可能出山?以相国之位相酬,只要高人愿意辅强国,与高人共治陈国!”
叶舟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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