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坐下来打几圈麻将不好?
叶舟虽然不懂,但他大为震惊,觉得仁这个字,简直刻进土著骨子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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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夫人,外头有动静。”“寺人”跪坐在侯夫人身边,为她拿起根木簪,外头宫女望过来,他立刻将木簪插进侯夫人发髻里。
从宫女角度看,只能看到“寺人”和侯夫人情意绵绵亲热。
他还没喊完,陈衍就口答应下来:“好!你别反悔!”
领头:“绝不反悔!”
叶舟身体向后靠,后脑勺抵上邹鸣肩膀,他小声说:“也就在这个时代能看到这种画面。”
两军对垒,小兵们不动,反而是大将先单挑。
叶舟:“这到底有什好处?”
他们再次被拦住,这次是群甲士。
比起刚刚拦门士卒,这些甲士看起来才是精锐,他们比士卒更高大,看着也更有力,身上还穿着皮甲。
之前那些士卒也没有皮甲可以穿。
领头人戴着青铜头盔,他手里拿着把长刀,冲陈衍喊道:“公子衍将军,多年不见!”
陈衍停下马,马儿原地踱步,他已经不再生气,再生气,他就要炸,此时只是面无表情地说:“是你。”
是两个成年男性,就算看着不重,那也还是压秤。
不过邹鸣显然没把叶舟下句话听进去,他几乎是在叶舟前句刚落音时候就直接上马。
邹鸣坐在叶舟身后,伸长手臂抓住缰绳,这个动作让他直接把叶舟抱进怀里。
叶舟虽然知道两人共乘匹肯定会这样,但他还是觉得有些不自在,尤其是邹鸣架马时候,头发总是会搔到他脖子,这让叶舟不由偏头躲闪。
可无论怎躲闪,只要他在邹鸣怀中,只要他们还维持着这个姿势,他就会被邹鸣气息完全笼罩。
她移开目
邹鸣:“大将要是赢,就是鼓舞自己这边士气,对方只要输,对面士气就会大减。”
有时候大将输,甚至不会再打下去,输那方只能自己灰溜溜离开。
叶舟微微摇头:“陈侯之前跟说,他们这儿打仗奉行是君子之风,没有偷袭,也没有游击战,反正就是下战书走流程,出其不意是绝不可能。”
反而,谁要是搞偷袭,那就要为天下人所不齿。
叶舟:“不是说兵行诡道吗?他们这是什?兵行仁道?那还打什仗?”
领头笑道:“正是!没想到吧!竟然又回王都!”
陈衍:“你都是君上同宗兄弟,你要报复,只管冲着来,何必给那赵狗当走狗?!你如此做,就不怕祖宗们心寒?!来日你如何去见祖宗?见先君?!”
领头冷笑:“先君?祖宗?死人哪里管得着活人事?!”
“陈衍,你休要再说,与你单打独斗,你输,引颈就戮,输,任你们过去!”
陈侯在后面喊道:“衍弟不可!!”
邹鸣身上没有汗味,身上有淡淡洗衣液香味,很干燥,闻着很舒服。
叶舟深吸口气,慢慢摆脱不适感,和邹鸣起朝王宫方向奔去。
前方有陈衍策马领路,他路飞驰,可王城临淄路上却没有个百姓在其中行走。
偌大王城,像座死城。
只有偶尔透过门窗看到人影和关窗人手,昭示着这座城里还有活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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