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快把这茬忘记老人们再次看向他,老人说:“凯丽说,们过得越好,外面人就越可能来抢们,所以们得能够保护自己。”
老人:“们……嗯……们指不仅是们。”
众人:“……???”
们不指们指谁?
老人:“是不仅指矮人,还有地精,精灵半兽人,甚至还有住在镇子里人族。”
老人们激动起来,他们知道糖有多难得,没人不喜欢糖。
说话老人看向窗外,外面黑漆漆片,只有超市所在方向散发着光。
他小声说:“人族还是很好。”
“尤其是凯丽,她是个好人。”老人赞叹道。
其他老人也附和,老人继续说:“凯丽说,要让们能自己榨油,制糖,不仅要自给自足,还要比外面人过得好,能把糖和油卖出去,这样等他们走,们才能继续在这里生活。”
直到街道上再没有声音,老人才站起来,催促着孩子们回房间睡觉。
孩子们还想再听,但老人们没有迁就他们,孩子们只能念念不舍回房间。
等孩子们都睡,几个老人才坐到桌边,桌上烛台换成更小个,在摇曳烛光下,老人们拿出砍好木块和小刻刀,慢慢雕刻着给孩子们玩具。
“这几天山上猎物应该不多。”白发老人叹口气。
这次矮人们要走几天,就是因为山林外围猎物已经被打光,要想再打到,只能往里走。
以此来阻挡野兽。
但山洞是潮湿,孩子们身上经常会起小疹子,还会被藏匿在石缝中虫子叮咬。
他们也不是总能吃饱肚子,存起来熏肉要应付没什猎物冬天,只要没到冬天,族群再饿也不会碰为过冬准备存粮。
再加上老人和孩子是矮人社会里最底层,所以成年人或许还有吃,他们则必须饿肚子。
或许人族孩子向往山林间自由,但对矮人孩子们来说,山下日子幸福多,他们睡在干燥室内,能盖软绵绵,像云样被子,而不是兽皮,还有轻薄衣服穿。
“矮人人数太少,要所有种族都干活,都保护镇子,们才能安稳
这句话说出来,所有人都愣住,他们想象不到那样未来。
老人又说:“凯丽还说,她说……”
其他人立刻问:“她说什?!”
老人敲敲自己头,喃喃道:“等想想,想象……”
想好会儿,老人才大喝声:“想到!”
走得深,来回就要几天,甚至十几天时间。
另个老人说:“等们把粮食种出来就好啦。”
打猎辛苦又危险,山林里危机四伏,能安稳过日子,为什要去赌命?
“凯丽说们可以试着多种点玉米。”老人说,“明年四月就可以种,玉米能当饭吃,还能用来制糖。”
“还能制糖啊!”
他们终于不用再吃没有味道烤肉和肉汤。
山林并没有让他们幸福,那些飞虫,那别人遗留陷阱,都可能让他们遇到危险。
没有药物,没有干燥环境,他们旦生病,族人们能做就是看着他死。
老人微笑着跟孩子们讲起故事。
这些故事代代流传,其中也没什道理,只是最普通,甚至称不上有承转启合,但孩子们听得津津有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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