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那时候不是,只想停下,屋子里只有们两个人,谁也不要来打扰们。”
叶舟点点头:“你说对。”
曾经叶舟也以为自己向往是平静生活,或许他需要成就感,但不多,个超市就能满足。
但经历得多,现在如果有个人告诉叶舟,你必须重新回到原本生活中去,叶舟很肯定,他是接受不。
他喜欢现在生活,虽然有危险,有不能预知纠结和痛心,但他依旧想就这走下去。
“无论看起来多强大,多有能力,实际上却是离开你就活不下去巨婴。”
这个形容让叶舟有些哭笑不得:“不能这说,你当时只是年纪太小。”
邹鸣摇头:“不是,对你感情很复杂。”
邹鸣近乎残酷剖析着自己:“那时候脑子里只有件事,就是让你看到,直看着。”
“所以嫉妒莎拉,仇恨切你身边人和事。”
现在能看懂,叶舟心里五味杂陈。
陈舒和周远鹤两人轻手轻脚走到阳台去,把室内空间留给叶舟和邹鸣。
看着两人离开后,叶舟才问:“当时走以后,你联系过吗?”
邹鸣摇头:“你前脚走,赵庆后脚就带着人把超市砸,放把火,烧得干干净净。”
叶舟愣住。
叶舟用力回抱邹鸣,他轻拍几下邹鸣后背,正想分开,但刚刚动作就被邹鸣抱得更紧。
“……”叶舟在邹鸣耳边小声说,“陈舒他们还在呢。”
邹鸣这才缓缓放松,十分不情愿松开叶舟。
他看眼陈舒和周远鹤,眼底嫌弃望即知。
陈舒嘴角抽抽:“们过来看看你好不好。”
哪怕他能带给每个位面东西不多,但只要有个人因此受益,他就会感到巨大满足。
那种满足感已经不是经营家超市能
“但那是条死路。”邹鸣说。
叶舟看着邹鸣,他怎也没想到,两人“久别重逢”,他从邹鸣嘴里听到却是这严肃内容,但他竟然不觉得尴尬,也没觉得恐怖。
见过小时候邹鸣后,他更能理解邹鸣。
就像邹鸣解他样。
“你喜欢这样生活。”邹鸣忽然说,“你直走在路上。”
邹鸣不带任何感彩地说:“贫民窟人只是看着,他们觉得自己什都做不,所以什也不去做。”
“过去太久。”邹鸣似乎知道叶舟想问什,他在叶舟问出口之前就答道,“不过也不怎失望,谈不上生气,任何人在多年打压和驯养下,都会失去反抗能力。”
这些邹鸣曾经不能说话,现在都能说。
邹鸣看着叶舟眼睛:“其实后来也想过,如果当时你能带走,会变成个什样人。”
“会变成个怪物,个只能依靠你而活怪物。”
邹鸣面无表情:“还不错,进来坐吧。”
说完就拉着叶舟手腕走进屋子。
刚走进去,叶舟就惊住——十年,这里竟然没有任何变化,无论是地毯和柜子沙发,都维持着他离开前样子,明明都是再普通不过家具,却像宝贝样被人珍惜着。
时间好像没有在这儿留下任何痕迹。
叶舟转过头看向邹鸣,邹鸣如既往,只是以前叶舟看不懂邹鸣眼底克制感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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