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白揉揉眼睛,还没搞明白现在状况,浑身都提不起力气,等过段时间才用手支撑着地板站起来,晕乎乎地晃两下才站稳。
周围什都没有,就连声音也只有容白自己呼吸声,容白有些慌,他摸摸自己口袋,发现手机还在。
容白把手机拿出来,急不可耐地打开锁屏,他双手都在颤抖,巨大恐惧感如潮水般涌来,将他紧紧包裹在里头。
却发现手
“砰!”
身后同伴目瞪口呆,容白机车撞在公路旁围栏上,机车巨大惯性带着容白在地上前行几百米。
等友人们走过去看时候,容白双腿已经成浆糊,血肉布满周围公路,机车前轮还在滚动。
然而容白脸却格外干净,没有染上滴鲜血,嘴角似乎还带着抹若有若无笑容。他双手搭在自己胸前,似乎并没有死,只是沉睡过去。
“容白?容大少?!”
爱这个东西,看不见,摸不着,容白曾经头扎进去,却被现实泼盆冷水。
午夜梦回,他还是能在那绮丽梦境里看见江岩柏,他如两人初识般,温柔体贴,霸道却知进退。
两人互相追逐,拥抱彼此,探索对方身体,从笨拙到熟练,从每次急切到慢慢掌握到节奏。
只是梦境再美,也只是梦而已。
重型机车是个好东西,旦开到定速度就会让人有种失重感,那种感觉几乎可以爽上天,男人追求,大约就是这种爽快感觉。
容白当天去哪儿,和谁在起,为什不给自己打电话。
如果容白说打过,那江岩柏就会说自己没有同意他和那些人出去。
再次不欢而散。
江岩柏忽然消失非但没有令容白紧张起来,反而是认为江岩柏终于想通。
愿意给双方个喘息空间——在周之前,容白就双方分开段时间互相冷静下提议又和江岩柏吵架。
“不会吧?这……”
“他男人和他爸妈得杀们吧?”
“要不……”
“前头有个池塘。”
容白在迷迷糊糊状态下醒来,环顾四周,片惨白,就像在个白色空间里,什都没有。纯白洁净,看不见处灰尘,也看不到边界,没有入口也没有出口。
“再快点!”容白边对着旁边朋友吼,边加快速度。
他觉得自己似乎变成只老鹰,天高海阔任他翱翔。
风在他耳边呼啸,整个世界都为他敞开怀抱。
夜里绕城公路上辆车都没有,只有路灯在容白眼前闪烁,
容白似乎听见同伴吼叫声音,但此时他已经完全沉浸在这极度自由感觉中。
在江岩柏消失这几个月,容白就像是条脱缰野马,放肆地奔跑在名为纸醉金迷大草原上。
昔日好友齐聚堂,每天斗牌喝酒,都快忘自己姓甚名谁,容白重新拾起自己曾经纨绔子弟那套,花钱如流水,短短几个月时间还迷上重型机车。
唯有在夜里时候,他个人躺在床上,失去另个人体温床变得异常冰冷。
空荡屋子里没有人气,能听见自己喘气声音,以及心跳声。
他习惯江岩柏在身边,因此他只是觉得这样感觉,只是因为江岩柏忽然消失自己不习惯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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