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白不由停下脚步,他转头看着江岩柏,语气很严肃:“是你……亲戚,当然要来找你,和遗产没有半点关系。”
江岩柏半信半疑,他没有再看着容白,但是也慢慢从马路边走到容白身侧。
刚刚容白那样维护他,他是看在眼
“那们先走,岩柏,快跟老师说再见。”容白拉过江岩柏手,随后江岩柏还没说老师再见,他就已经拉着这孩子走。
就在容白要走出办公室档口,他转头对郑国伟说:“老师是聪明人,应该知道以后怎做。要是在家岩柏嘴里听到任何对你不利话,大概你引以为傲教师身份,就要画上句号。”
容白离开办公室时候整个人气抑制不住发抖手,他理智告诉他,现在不是逞能时候。
但是情感却无法被理智完全左右,他死咬着牙根,恨不得现在就冲回去,把那不配为人师班主任打个半身不遂。
“你怎?”江岩柏莫名其妙地看着容白,“你嘴角流血。”
意思?”郑国伟咬牙切齿声音传到耳边,江岩柏睁开眼睛,看到正是那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容白单手扼住郑国伟手腕。
随后,容白戏谑地声音响起,他眼角微抬,周身充斥着吊儿郎当气质,他微笑道:“郑老师,叫你声老师,你就真以为自己是教书育人楷模?”
郑国伟愣住,他身份多高贵啊!他可是名伟大教师!从教以来,他哪怕把学生打进医院,都没有家长敢说个不字,甚至还要买堆礼物送到自己面前,感谢自己教育他们孩子。
“老师这两个字,多高尚啊,教书育人,教授知识,传授经验。睿智又慷慨。”容白斜眼看着郑国伟,“大约就是你这样老鼠屎多,教师这个职业才会被人诋毁吧。”
“你?!”郑国伟怒不可遏,他是数学老师,口才不好,但哪怕是个傻子也能听出容白话里意思。
直到江岩柏提醒,容白才发现自己真把牙龈咬出血,他低垂眼帘,整个人在理智和疯狂之间摇摆。
或许他觉得自己和江岩柏感情已经破裂,可是此时此刻,他愤恨和怒火是真实,就像火山喷发前风雨欲来味道。
岩浆已经跃跃欲试,只等大脑指挥官声令下,就能疯狂喷发。
然而容白情绪被打断,江岩柏挣脱容白拉着他手,自己走在马路边上。他看容白眼,随后语气冰冷地问:“你找干什?爸妈遗产都在舅舅他们那,你找没用。”
个小小孩子,甚至不到十岁,他是经历什才能说出这样话来?他甚至连遗产都知道。
但是很显然,容白是个成年人,自己冲他动手话不定是对手。
容白看着郑国伟握紧教鞭,才整理下自己衣领,施施然说:“对,忘记说,当年恩师现在就在省教育厅工作,如果他知道现在某些老师靠殴打学生教育人才,估计……”
郑国伟愣住,但是他不傻,冷笑声说:“你以为会信。”
“有些人不见棺材不掉泪。”容白耸耸肩,“你大可以去查,恩师名字叫乔德云,当年在元禾大学教书,前几年才调到这个省。”
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,郑国伟进退两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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