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容白就是如此想,也是如此做。
容白从未见过这样人,明明衣冠楚楚,却让他无法克制。
“你会离开吗?”江岩柏忽然问道。
容白愣愣,他无法做出任何承诺,他只知道自己不会永远留在这里,他还有父母需要赡养,不可能直留在这个虚幻时空中。无论如何,他也必须找到回去方法。
容白沉默已经是种回答,江岩柏点点头:“知道。”
当年江岩柏父亲留下万多块钱,在那个年代已经是笔泼天财富,人均工资不到十块钱,有万是个什概念?可是直到现在,人均工资二十,万元户出现。李大成依旧事无成,坐吃山空。
容白丝毫不怀疑,再过几年,李家就会穷二白。
他根本不需要自己下手,李家就会分崩离析,成为时代潮流中被拍死在岸边蚂蚁。
江岩柏没有说话,似乎在思考,过好会儿才开口道:“不想再和他们生活在起。”
“这倒是。”容白嘴角撇,显然对李大成家并无好感,甚至称得上是厌恶。
歌声吹熄十根蜡烛。
“许愿吗?”容白问道。
江岩柏点点头,他虽然从没拥有过生日蛋糕,但是没吃过猪肉还是听过猪跑。同学们每到过生日时候都会炫耀,他听得多,早就麻木,也不知道出生那天有什值得庆祝。
“那就吃饭吧。”容白从厨房端出碗长寿面,这就是他自己煮挂面,里头卧个荷包蛋,不多,就小小碗,并不能填饱肚子。只是象征性吃点,和蛋糕是个道理。
象征意义大过实际用途。
江岩柏从不天真,他也没有任何天真机会。
“要拿回那套房子。”江岩柏语气非常坚定,眉眼之间全是不属于这个年纪决绝,“要自己拿回属于切。
他见多李大成这样趋名逐利人,端着副虚假面容,举手投足之间猥琐气质浓郁,这样人走不多远。
江岩柏笑笑,他笑容阴郁而狠毒,宛如条随时准备着露出毒牙蛇。
就连容白都吓跳,他从未见过江岩柏这样笑容。他和江岩柏认识以来,江岩柏笑都是克制,压抑,带着种说不出来味道,饱经沧桑,却十分迷人。
如同款醇浓香水,闻在鼻尖全是荷尔蒙味道,充满侵略感,却又克制非常。
让人想要扒掉他身上西装,裸露出肌肉均称性感身体,舔舐他身上汗珠。
江岩柏口口吃着,感受到饱腹满足感,他有些忐忑,又有些茫然。
容白是他亲戚,可是这个亲戚又有多亲呢?从小看着自己长大李家人尚且如此,这个之前从未见过堂哥,又能像这样对待自己对待多久呢?
未来是不可见,就像条隧道般神秘,江岩柏不知道这隧道是否有出口,前方是否有亮光,路上有没有人为他保驾护航?
容白忽然问道:“你以后打算怎办?”
容白是个很懒人,他懒得和李家人纠缠,就像是个干干净净人不想下泥坑样。除非必要,谁会愿意弄得身脏?再说,那家人以后也不可能有什发展,眼界和思想决定人能走多远。只注意蝇头小利人,始终不可能有大发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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