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岩柏失笑。
男人又看眼江岩柏,从容白手里抢过那两块钱。
骂骂咧咧地走。
“以后必须要视检,之前从来不扣快递员钱,之前赔那多,也没说什。”容白也有些气,“谁钱是大风刮来?以后不视检包裹要是损坏,就从快递员工资里头扣!该扣多少扣多少!”
“说那多次,专门打招呼,有几个人在听?”容白越想越气,之前亏钱是没有经验,经营不善。现在亏钱就是上头政策下来,下头不执行。
然而就在他刚刚把脚抬起来时候,突然有人拉住他膀子,男人重心不稳,直接摔到地上。
“你来啦?”容白喊声。
江岩柏把蛋糕递给容白,容白美滋滋地朝江岩柏笑笑——他倒不是有多爱吃蛋糕,他就是喜欢这种有人把自己放在心上感觉。
“找麻烦吗?”江岩柏又弯腰把人提起来,“讹钱?”
男人看着江岩柏比自己强壮得多身材,他咽口唾沫,觉得自己运气是真差,好汉不吃眼前亏,口气立马就软下来:“东西寄时候碎,以为是寄时候才碎。你们不是自己说可以赔钱吗?”
江岩柏给容白买个蛋糕,在街角蛋糕店买,新开张,生意很好,顾客络绎不绝。每天还限量抢购,不管什时候去都是新鲜,江岩柏看着人多,也去买个。
他排半个多小时队,人挤着人,还有插队,本来十分钟能排到,硬生生等半个小时。
容白坐在最近个快递点里,来投诉顾客正叉着腰冲容白大声囔囔。
除确有其事物件损坏和寄丢之外,也有人趁机碰瓷,自己把易碎物品打包发出去,再过来讹钱。
容白这段时间见多,也没怎搭理。
个个都当没看到。
快递点里员工大气都不敢出,他们这个老板出手向是阔绰,生意好绩效好,不仅仅每个月会有
江岩柏转头问容白:“碎吗?”
“是城南那边快递点,上午就把东西拿过来,让他们以后回回都要视检,不然什玩意都能来讹们把。”容白把个箱子踹过去,“你看看吧,这吃相也太难看。”
容白站起来,走到男人面前,他觉得有些好笑,问道:“说,你讹钱也下点本钱好不?这两个玻璃杯,你讹八十块,当傻啊?”
“那是……祖传……”男人有些结巴。
“祖传玻璃杯?”容白点点头,“还真有来头,这样吧,赔你两块钱,你去前头那家小卖部,那玻璃杯,两块钱可以买十个。”
不过他现在知道挣钱不易,总之是不愿意吃这个哑巴亏。
来碰瓷是个四十多岁男人,穿着双拖鞋,身上件满是污渍白色背心,手里还拿把蒲扇,可能是看容白面嫩,说话声音越来越大,也越难听。
“你们赔不赔?啊?你们这些做生意,就欺负们这些普通老百姓!”男人跳脚道,“你们这些黑屁眼东西!挣点钱就以为自己不得?!就不是个东西!狗杂种!”
容白就坐在边听着,也不搭话,旁边员工正在整理今天要寄出去包裹,贴上地址和联系方式。
见没人理自己,吼多大也没用,男人急,直接走过去想踹包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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