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容白准备收拾垃圾离开时候,他感觉背后有人盯着他,后背发凉,容白忽然转头,那个熟悉人影就在距离他不到五米地方。
容白有些紧张,他不知道自己这会儿要怎办,是要说话吗?还是直接离开当
容白靠着椅背坐会儿,果汁喝完,饼也啃完,容白无所事事地逗着广场里流浪狗,去给它们买点狗粮,放在纸袋子上喂。
他喜欢猫和狗,觉得它们有时候比人忠诚。
而此时,江岩柏就站在街对面,明明他得知容白动向时候还激动而愤怒,但现在,他却不知道自己要不要走过去。他远远地看着容白,心脏像是被谁捏住样,窒息又疼痛。
他双手支撑着自己膝盖,大口大口喘气,他不知道怎办,难道他就要失去这个人吗?
他还没有给容白看自己准备惊喜,还没对容白告白。
不过也确实很久没出门,天到晚憋在这个房子里,容白觉得自己骨头都快断。
他觉得自己已经疗好伤,不用再躲在小小世界里,可以大方走出去,于是换上身干净衣服——他自己衣服没带来,穿是成和。
他们两尺码差别不大,还算合身。
容白先去最爱吃小吃店买个煎果饼子,再去最爱奶茶店买杯果汁。
他惬意地走在路上,觉得失恋好像也没有太痛苦,就像成和说,江岩柏失去自己,那是江岩柏有眼无珠,是他损失。
“你把你衣服收好!”容白冲着成和喊道,“你能不把袜子和内裤放起吗?”
成和翻白眼:“这有什?反正都要洗。”
容白无语:“……”
他算是受够成和,本来他觉得自己住在成和家,好歹也帮忙做点事。但看着那堆团在起袜子和内裤,整个人都不好。
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,容白感觉空气中都弥漫着股迷之味道。
也还没有求婚。
他准备这多年,就在现在功亏篑吗?
江岩柏慢慢走过去,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,就想离容白近些,看看容白有没有变瘦,气色怎样,最近有没有受委屈。
江岩柏像是做贼样,轻手轻脚地走过去。
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这紧张过,紧张到都快要挪不动脚步。
虽然心里空落落,不过好像也不是不能忍。
容白坐在广场大榕树底下,现在广场还没什人,冷冷清清,好在安静。
这棵大榕树年岁不小,这都开春,也才发出三三两两嫩芽,副饱经沧桑模样。
容白捧着手机,他想把江岩柏从黑名单里头放出来,看看他有没有给自己打电话或是发消息,但是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好几次,最终还是没有放出来。
他要不多,但那些不多东西似乎很珍贵,珍贵到老天爷不愿意帮他实现。
成和不情不愿地走去把自己袜子和内裤分开,然后又股脑堆进洗衣机。
容白:“……你分和不分区别在哪里?”
成和:“……”
“你闭嘴吧,你还不如像之前那样。”成和小声抱怨,跑到边去打游戏。
容白打个喷嚏,那天晚上之后他就感冒,不知道是心情原因还是自身原因,吃药直不见好,虽然不严重,可是很不舒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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