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岩柏拉着容白手走在去海边酒店路上,这酒店是单门独户,每个房间都想个巨大椰子,看起来十分朴素。他们房间正好临海,算得上是海景房。
房间内部装饰很有意思,墙上挂着棕榈叶搭配着花篮,桌子似乎没上过蜡,房间内还有股属于木头清香,里头也没有灯,只有蜡烛。烛台也是木柱,只有托住蜡烛小托盘是铁做。
至于床——足够四个大男人睡,非常大,也很柔软,形状是爱心型。
房间内还有个小秋千,挂着是柔软沙发。
容白咽口唾沫,看到这个秋千就想到各种高难度动作。
容白忽然问:“什铺面啊?”
江岩柏说:“小铺面,开店那种,之前看着便宜买几个,现在闲,正好可以去打理下,花不多少时间,也不无聊。”
容白来兴趣,他拉住江岩柏胳膊,很是兴奋地说:“那可以啊,们起,也可以学着怎开店,你放心,可是个好学生。”
“在此之前,们还是得先去旅游。”江岩柏摸摸容白头发。
容白夸张地叫到:“你满手桔子汁!你还摸头!江岩柏你要死啦!”
天气渐冷,转眼就是秋天,容爸容妈过来待个多月,前几天才离开。他们夫妻都在港海工作,个在北边,个在南边,虽然在座城市,却更像是两地分居。
容爸自从知道江岩柏当甩手掌柜之后,羡慕不行,他年纪也大,精力有限,再加上手里那些股份,完全可以吃饭挣钱。和容妈商量,双方都觉得可以,准备年底容爸也把身上担子卸。
要是实在无聊,还能出去找个工作,做着消遣——至少容爸是这说。
“是。知道,好着呢,没什矛盾,您二位注意身体啊。”容白又说两句,才挂断电话。
江岩柏坐在边剥桔子,满手都是汁水,容白也不嫌弃,把脑袋凑过去叼两瓣,顺便还伸出舌头把江岩柏指尖快要低落汁水舔进嘴唇。
把行李放在房间,容白和江
说完,容白就扑到江岩柏身上。
两人四目相对,也不知道是谁主动,等容白反应过来时候,两人已经吻得难解难分。
翌日清晨,两人就坐上飞机,目地是处刚被开发岛屿,处在太平洋中部,四季如春,自然植被翠绿如画,因为刚被开发不久,还没有太多人工雕琢痕迹,游客也不是很多。非常适合情侣游玩。
容白还带防晒霜。不仅自己要擦,还准备着监督江岩柏也擦。
他倒不是害怕晒黑,主要是他皮肤敏感,紫外线太强话不止是晒黑,得爆皮,不撕疼,撕更疼,还红要命,晒伤也是伤啊,还是不要冒这个风险。
江岩柏眼色暗,感觉自己骨子里有什在蠢蠢欲动,不过他按耐下来,笑着说:“你自己剥,天天跟没骨头似。”
容白点头,果然自己去拿桔子,他边剥边说:“你最近感觉怎样?”
江岩柏不明所以:“什怎样?”
容白:“就是不上班感觉怎样?听爸说,有些上班上习惯,旦没事做,就会觉得浑身不舒服。”
江岩柏点点头:“这倒没有,这段时间准备把以前买几个铺面做起来,之前直没时间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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