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这些不堪入耳话就在耳边,江岩柏抓着容白手更紧。
容白低垂着头,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什。
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这多人对同性恋抱着恶意。
以前江岩柏带他出去时候,从来没人敢给他脸色看,都会十分
行人怔,果然转过头,只是表情更加难看。
“两个男人拉拉扯扯,也不嫌难看。”
“怕是同性恋吧?”
“真恶心……”
“这种就该送去精神病院……”
何玉脸色阵红阵白,最后归于平静,她不傻,相反她内心有自己打算,她想通关节,立马规规矩矩地低头道歉:“对不起,是错。只是……情难自禁。”
医生松口气,马上接着说:“没事没事,都是年轻人,这也是很正常嘛。”
容白看眼江岩柏脸色,发现江岩柏此时似乎已经没有什怒气,平静下来。
“那们先走。”容白笑着说,他虽然年纪小,但是已经有成年男人雏形,手臂上有薄薄肌肉,虽然看起来不显眼,但是越来越结实。
如果光论眉眼,他五官比何玉更加精致。
家合作?”
江岩柏忽然转头,何玉心脏在江岩柏冰冷眼神下提到嗓子眼,她从没见过有人这样看她,似乎是看死人眼神,要把她身上每根血管都冻结。
江岩柏终于不耐烦地说:“现在还没走,就是给你最后点面子,既然你们家你说话管用,不合作也无所谓,不会再去登门拜访。”
何玉这时候知道怕,她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,张俏脸憋得通红。
她在家里并不受宠,有钱人家最不缺就是孩子,她妈妈不过是何父外室,至今都没有名分,住在当地大名鼎鼎二,nai村。正室太太对她们这些私生子从来没什好脸色,幸好她是女孩,如果是男孩,那就更惨。
“关你什事儿啊?人家同性恋碍着你?”
“艾滋呢,你不怕怕!”
“谁说同性恋就要得艾滋?那是乱交才得……”
“住嘴巴,积点德吧,同性恋早就不算在精神病里。”
“同性恋本来就恶心,就是精神病,脑子有问题才去搞同性恋,二椅子!”
医生目光闪烁,送礼是要投其所好,既然江岩柏喜欢小男生……
江岩柏盯着医生,呵斥道:“别动那些歪脑筋,别让不给你留脸。”
医生赔笑:“能有什歪脑筋,那带小玉去喝咖啡。不打扰你和……这小孩。”
江岩柏没再说话,他似乎被气得不轻,只是表面上看不出来,拉着容白手就向停车场走。走好长截路都没把握着手松开,路上行人不由侧目,不少人都停下来指指点点。
容白被看得不耐烦,强忍着怒气说:“看什看,别看过人家谈恋爱啊?!”
江岩柏是她看中救命稻草,只要能抓住江岩柏,她不仅可以离开那个家。
从今以后,再也没人敢说她是私生子,也不会再有人敢给她脸色看。
但是如果……她让江岩柏和何家合作失败,只要江岩柏透露出点口风。
不说太太,就是父亲,估计也会活活扒她皮。
这已经是她放弃尊严和体面最后搏,所以无论江岩柏怎拒绝,她都厚着脸皮锲而不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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