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如这天几乎没怎落过地。
干完天活,岁如兴奋劲消失无影无踪,甚至想辞职。
妻子不敢置信道:“老杨,这汤也太不正常,家火锅店能熬出这样汤?你确定?”
她自己都炖不住来。
杨总得意笑,就好像这汤是他熬得样:“老板认识,跟你说过,就是他卖十只镯子,年轻人,人也实诚,他是家里有秘制调料。”
妻子又喝碗汤。
两人前半个小时都没有碰红汤锅,先是喝汤,然后再在清汤里煮素菜。
可以往里放,就连国际上最负盛名国外餐厅浓汤她也喝过,并不觉得有任何神奇之处。
无外乎是味道鲜美点,但鲜美这个词本身就很暧昧,没人说得清鲜美到底是个什味道。
好像所有汤都可以用浓厚和鲜美来形容,但真喝进嘴里时,不管之前被吹得再厉害,也只会让人觉得不过如此,没什不起。
杨总老婆也是这想,直到她喝下这口汤。
于是她前半生关于“鲜美”词定义全部被推翻,什是鲜呢?是汤入嘴那瞬间,舌头首先开始欢呼,然后是大脑,再然后是全身上下每个细胞,那不是鱼汤鲜味,也不是羊肉鲜味,而是更厚重鲜味。
反而是红汤被两人视而不见。
他们还自己煮米饭,吃到最后也红汤也只烫盘牛肉,剩下菜和汤底都收进冰箱,明天还可以再吃顿。
饭店不卖隔夜菜,但自己在家吃却不用讲究这些。
并且还能自己买菜用锅底煮,很划得来。
有这种想法顾客不在少数,虽然是店里开放外卖业务第天,但外卖订单却不少。
它毫不客气侵袭着人口腔,刺激着人味蕾。
她缓慢喝完碗汤,额头上起层细密汗珠,但她却并不觉得热,只觉得暖。
胃是暖,手脚也是暖,室内开着空调,却没有再让她像平时样手脚冰凉。
她抬起头,惊讶看着丈夫。
杨总也喝完汤,舒服长舒口气:“怎样?合不合你胃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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