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路上,云青岑脑子里还浮现着刚刚坐在轿子上那个人,因为戴着面具,所以更显神秘,更让人想探究竟。
就像个不着寸缕站在
他爱云青岑已经爱成习惯,爱成本能,现在要是让他不爱云青岑,就跟从他心头挖肉样,疼不疼是回事,而是人根本没法做到。
旦挖走,人就死。
所以周旭尧无论心里多不是滋味,该装聋作哑时候他总是会装聋作哑。
毕竟云青岑兴趣来得快走得也快,他当云青岑帮手,反而比当云青岑情人来得好。
情人总有腻味那天,云青岑又并不是个“忠贞”人,他只对自己“忠贞”,忠实于自己欲望,别人不在他考虑范围之内。
颜钰:“那你该看看赵氏孤儿,最早轿子好像就是从战车演变来。”
云青岑则是看着轿子上人,那人坐笔直,双手握拳放在膝盖上。
当这行人路过时候,坐在轿子上人忽然转过头,戴着面具脸朝着他们。
他戴面具看起来很有质感,不像是塑料之类,更像是铁,这面具还很立体,花纹凸起粗犷,又有种野蛮力量美。
云青岑跟对方目光对视,但仅有两三秒,对方就转过头。
定道:“怕事情追究到自己头上,才甩给所谓祖宗,正好还能靠这件事吓吓其他小偷。”
苏铭也说:“反正民间故事,听听就可以。”
他们都是不信,因为全是无神论者,哪怕真有其事,事实摆在他们面前,他们都能在自己知识储备里找个勉强能解释科学道理。
他们吃没会儿,“喊魂”队伍就过来。
所有人几乎是同时看过去,这是个相当庞大队伍,最前方是两个开路人,就是喊号子,来回就那四个字,拖得老长。
所以真正成为云青岑情人才是最可怕。
因为要时刻担心云青岑厌烦变心。
而云青岑不变心概率太小,大约只有百分之零点。
这想,周旭尧觉得自己现在跟云青岑关系正好,他希望云青岑能适应他在身边,习惯他存在以后再去说别事。
他不定要成为云青岑爱人,只要他能占住云青岑身边位子,云青岑旦有事第个想起是他就够。
队伍继续喊着号子往前走。
云青岑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敲,他脸上也终于时隔多日,再次露出饶有兴致笑容。
旁边周旭尧看得心惊,但是没有说话。
如果云青岑对谁有兴趣,那那个人定逃不出他手掌心。
可悲是,周旭尧明明知道这个,知道自己也只是曾经让云青岑有兴趣人中员,但时至今日,他已经离不开云青岑。
中间就是抬轿子人。
但抬不是明清时候轿子,而是更早那种,方形底座,四周有立柱栏杆和屋顶式盖顶,这种轿子四面都应该是帷幔,但这个轿子没有,轿子上坐着个人,穿着黑色袍子,袍子上绣着虎纹,脸上带着面具,看身形也应该在二十到三十之间,不胖不瘦,因为是跪坐着,所以也看不清脸。
“这轿子像是日本。”林苗小声说。
颜钰敲下她头:“应该说日本像是咱们。”
林苗:“们轿子不应该是电视剧那种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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