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四房,这多年占那多便宜,最好个个都被日夜折磨。
云青岑笑得像只狐狸,眼角微弯,狡黠动人:“冯先生放心,知道。”
冯惠扬补句:“要是云先生和周先生能合作把这件事办好,私人还能再拿出笔酬劳。”
他慈眉善目,五十出头人,看起来和蔼慈祥,恨不得除他这房人以外,其他三房全部死绝。
既然其他三房死不绝,那最受老太爷喜
“家里东西也会移位,老婆首饰就常丢,刚开始也是疑心保姆,不过东西最后都找到,但换保姆也还是这样。”冯惠扬有些疲倦,云青岑给冯惠扬递罐清凉油,冯惠扬也没客气,说声谢谢之后就在自己人中和太阳穴擦点。
冯惠扬:“都不是什大事,但小毛病不断。”
周旭尧面对甲方时候架子比云青岑想象摆得还高,他听完冯惠扬叙述只是点点头,表示自己知道。
倒是云青岑态度更好,他主动对冯惠扬说:“冯先生,您是希望们怎做呢?”
冯惠扬愣愣。
毕竟周旭尧是冯惠扬亲自请来人,冯惠扬在跟几个兄弟姐妹和晚辈打过招呼以后就找到周旭尧他们。
冯惠扬在他们面前倒没有隐藏,把这房子来由说很清楚。
彼时冯老太爷只是个油坊工人,那年头,有钱人都活得战战兢兢,更别提他那种没有文化,随时都可能下岗工人,时局也动荡,不知道多少国人坐上去外国船,以为自己能挣到美金,回国给家人好日子,结果实际上是卖身为奴,去国外就是奴隶,干活干到死都回不家。
冯老太爷精明,油坊东家要逃去国外,来不及收拾油坊里东西,只带金条,冯老太爷看东家走,就自己把摊子重新支起来。
冯家慢慢发家,后来打得厉害,冯老爷子就两边下注,两边送钱送军资,装十几年乌龟,把家业保下来。
云青岑凑到冯惠扬身边,小声说:“是全部解决,还是留点余地?”
冯惠扬看着云青岑,表情终于有变化,变得更温和慈爱点,他也小声说:“这套房子住是老爷子和四房。”
他只需要说这句,云青岑就懂。
最好只解决老爷子问题,至于四房——管他们去死。
虽然其他三房为尽孝心经常过来住,但每次也就住个两天,受点罪也没什。
他不愿意卖掉这个洋房,非要住,也是因为这套洋房是他还是个穷小子,长工时候梦,是有钱和身份象征,是另个阶级标志。
人年纪大,倔起来没人拉得住,更何况冯家也没人敢拉,快百岁人,不说冯家财产握在他手上,就算没有,他这个年纪也该供起来。
“最开始只是有点奇怪动静。”冯惠扬叹口气,“们以为是保姆搞鬼,换十几个保姆,动静还在。”
“就是每晚有电流声,后来就不是电流声,变成音乐声。”冯惠扬似乎也不害怕,虽然这房子里很多古怪,但还没死过人,受伤也没有,最开始倒是害怕段时间,家里人强撑着不走,但每晚都睡不着觉,各个都神经衰弱,现在好,怕到极致反而不怕,撞鬼比穷好。
冯惠扬:“都是些老歌,不过声音小,要仔细听才能听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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