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汗从额头滑落到脸上,落进他衣领里,双手捧着花瓶,像是捧着救命稻草。
吴大师直接把花瓶摔碎。
四分五裂花瓶尸体,零落花,花瓶里水,明明确确地告诉所有人,花瓶没有被人动过手脚。
吴大师屁股坐到地上,他脑子已经懵。
他着道。
直到冯惠扬都开始催他,他才心横,赌把,指着烛台说:“就在这里面!”
其他神棍小声议论:“这谁不知道啊,刚刚都说过。”
“就因为他年纪大,所以功劳就成他?”
“真服,们是来走过场吧?哪怕是周先生找到东西呢?都比他强。”
还没能神棍们议论出个所以然来,云青岑已经走到茶几旁边,把烛台拿起来,然后遗憾地耸耸肩,表情有些无奈:“吴大师,这是实心。”
吴大师拿着八卦盘,在屋里走圈。
他确实有些真本事,进这个客厅,确实有不详感觉萦绕在他心里,他走三圈,不详预感越发强烈,却还是找不到原因。
而周旭尧和云青岑都看着他,两人脸上也都带着笑,看在吴大师眼里,这就是嘲笑。
吴大师额头冒出汗,他咬着牙根,知道自己现在认输就完,在场所有人都会嘲笑他,以后他名声也会落千丈。
干这行没有名声还怎挣钱?
人,那东西肯定就在这两个其中个里头。
只不过花瓶里养是真花,要换水换花,容量大,但其实不好藏东西,反而是烛台底座卸下来好藏,反正符纸卷起来占不多少空间,而且还不担心保姆擦拭清洗时候被水打湿或者被发现。
所有人目光都盯着烛台。
吴大师忽然说:“还没来三楼,刚刚只在楼二楼转圈,要是早上来,早就发现,不会费这多功夫时间。”
周旭尧也不跟他争,十分有礼貌地说:“那就吴大师先找吧,不急,也只是在这里隐约感觉到,不能确定符咒究竟在哪儿。”
他花几十年积累名声,毁在今天,毁在此刻。
但凡不是
吴大师喊道:“不可能!”
云青岑已经把烛台抛给他:“你自己看看吧,上手就知道是实心。”
吴大师慌忙地把烛台接住,脸焦急地上下检查着烛台,最后他心横,把烛台高高举起,狠狠地摔到地上。
烛台是金属做,摔弯,但没摔成两半,但沉闷声音听就知道是实心。
“花瓶!定是花瓶!”吴大师扑向花瓶。
又不是卖实物,东西好名声再差都有人买。
云青岑忽然问:“吴大师,你找到吗?”
吴大师紧绷着张脸,皱纹都快被他崩平。
云青岑继续说:“吴大师,找不到就算,不丢人,反正你这大年龄,没有年轻人能干也正常。”
原本还想找个理由吴大师这下真骑虎难下,不得不又走三圈,圈走得比圈慢,脸上表情也越来越凝重。
除吴大师以外,其他神棍也开始蠢蠢欲动。
“也是从进来就觉得不对劲,东西肯定就在这个客厅里!”
“那个烛台!就是烛台!把底卸。”
吴大师哼声,其他人安静。
不管吴大师多讨人厌,年龄和资历摆在那儿,年轻人再不爽都要憋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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