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青岑吻着任韫,他自己也闭上眼睛,手指从任韫胸膛滑过,解开任韫上衣扣子,颗又颗,缓慢至极,好像时间被无限拉长,让当下每秒都无尽漫长,让人难耐。
云青岑捏着任韫下巴,微笑着说:“把眼睛睁开。”
任韫睁开眼睛,他眼神像头被强行控制野兽,苦苦压抑,双眼赤红,似乎只要解开禁制,他就能尽情捕猎。
只可惜勒住他脖子绳子牵在云青岑手里,他除忍耐以外别无选择。
云青岑觉得自
身上动静停,手也被云青岑收回去,四周很安静,只有窗外传来虫鸣鸟叫,任韫大脑片空白,他放下遮挡自己双眼手臂,抬头朝云青岑看去。
云青岑双手交叉,抓住衣服下摆,任韫目光无法移开,他看到云青岑劲瘦腰肢,没有点赘肉,柔韧却不枯瘦,冷白皮肤像上好美玉,当衣服随着云青岑动作往上,任韫连眼睛都没有眨下。
云青岑把上衣随手扔到边,他发现任韫目光在看哪儿,他低笑道:“怎?要吃奶吗?”
任韫吞咽口唾沫,云青岑被逗笑,他笑得浑身发起抖来,然后再次趴下去,他双手撑在任韫耳边,双眼紧盯着任韫眼睛,那瞬间,云青岑五官在任韫眼前放大。
任韫入迷。
独栋别墅楼巨大落地窗边角有葱郁盆栽,挡住外来人窥视目光,把毫无遮挡客厅分割出块隐秘边角,客厅中间吊灯不知道被谁调过,原本亮眼白光变得昏沉暗黄,像是上个世纪电影光影,黑色影子投影在墙上,随灯光微微晃动。
腥甜血腥味在室内弥漫,沙发上男人发出难耐低喘,他仰着头,任由身上人啃咬自己皮肉骨血。
锁骨皮被咬开,血被舔干,肉被利齿舌尖分开,露出里面森森白骨,但他却没有反抗,那种痛苦与快乐掺杂在起,只让人觉得刺激。
云青岑坐在任韫腰上,他抬起手,眯着眼睛,点点把指尖手腕上鲜血舔净,他嘴角有鲜血外溢,随意用手指抹开后才继续附身凑近任韫,他轻咬着任韫下巴,双手却毫不客气。
任韫抬起手臂,遮住自己眼睛,他苍白脸上满是红晕,他放弃全部抵抗,任云青岑作为。
这是云青岑真正脸,他曾经还是缕神识时见过无数次,蹭在无数独自人时在心里默默描摹,但此时他还是克制不住自己心跳——有妖丹,他就有心。
云青岑眼睛微闭,他轻轻咬上任韫嘴唇。
就像咬果冻样,轻巧温柔,牙齿慢慢研磨。
只是任韫不敢动——他知道自己此时动动,起任何想反客为主心思,云青岑都会毫不留情转身走人。
任韫闭上眼睛,他能感受到云青岑柔软唇舌,比他想象更柔软,更有侵略性。
云青岑眯着眼睛,慢慢抚摸。
任韫像哭又像笑,他舌尖抵着上颚,痛苦轻喊:“青岑……”
云青岑微微动力,任韫吸口凉气,云青岑像是故事里老巫婆,用充满恶意又蛊惑声音说:“在。”
这声音太轻柔,太媚,任韫沉醉在这声应答中。
他觉得自己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,他似乎是祭品,云青岑是收取祭品邪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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