滕璟:“之前跟你说话不是假话,你去哪里,去哪里。”
云青岑定定地看着滕璟,他忽然笑出声:“如果现在跟说这句话是任韫,会信。”
任韫迷恋他——云青岑自己不懂什是爱,于是就粗,bao把别人对他感情分门别类。任韫会愿意跟在他身后,听他话。
但滕璟,他并不相信。
他对滕璟负责才更像个不怎好笑玩笑,滕璟跟任韫不样,滕璟对他“爱”是正常,不偏激,不病
“小孩子想法总是比较幼稚。”云青岑托着下巴,“你呢?曾经想过不当将军吗?”
滕璟:“没想过,没有选择事想也没用。”
云青岑有些怜悯看着他:“你比更惨点。”
至少云青岑还有决定自己未来自由,而滕璟只是个家族木偶,无论他多出色,多厉害,他命运都不由自己做主。
滕璟笑笑,看上去还有些虚弱:“曾经想,日后要是不打仗,便解甲归田。”
但这也意味着没有威胁,没威胁就失去动力,切又再次变得索然无味。
滕璟突然问:“要不要试试新人生?”
云青岑莫名:“什人生?”
“人都是样,但不同人生有不同乐趣。”滕璟脸上带着笑容。
这笑容不是“滕璟”那种温柔又疏离笑,也不是“任韫”那种带着邪气和深情笑,他眼中含着情,却并没有侵略性,就像江春水,温柔将人包裹起来。
没有温度和感情眼睛注视切。
隐藏在黑暗中小狐狸,是天生冷血猎手。
滕璟看着云青岑去厨房接水,他轻声问:“你想继续住在这儿吗?”
水声在厨房响起,水灌进玻璃杯里,声音清脆,云青岑:“不然去哪儿?”
漫长“生命”,似乎哪里都可以去,可以跋山涉水,周游世界,把全世界每个国家好好玩遍,去看不同国家风景民俗,听起来好像很有意思,但云青岑却不觉得有什意思。
云青岑:“你想种地?那你自己去吧,没事时候会去看看你。”
滕璟闷笑两声:“开玩笑。”
真是不样,都会开玩笑。
滕璟忽然问:“要起吗?”
云青岑:“嗯?种地?不。”
云青岑把水杯递给滕璟,然后坐到边单人沙发上,他动作很随性,没有半点装模作样掩饰,似乎滕璟已经不值得他伪装。
“要想想。”云青岑微微偏头,冲滕璟露出个笑容来,“小时候想当化学家。”
滕璟看着云青岑,云青岑摸着下巴说:“当时觉得当化学家,就能神不知鬼不觉把爸妈毒死。”
滕璟笑道:“有志气。”
云青岑耸耸肩:“初中那会儿想当飞行员,最好在飞到最高处时候跳下去。”
各地风俗再怎不同,人都是相同,风景再怎美,看多也就千篇律。
建筑风格对云青岑来说也没有吸引力,亚洲古建筑相近,欧洲古建筑也相近。
云青岑又觉得无聊。
逃出无间地狱恶鬼已经有部分被交给马哥交差,他自己也吃不少,就算地府来找他麻烦,哪怕打不赢也能跑,只要他不杀活人,不做大恶,地府也不会针对他。
更何况还有马哥给他打掩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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