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候,池晏身上有股平时见不到严厉肃杀之气。
在这个时代,被打断腿,几乎就等于宣判死刑,没有真正医生,生病几乎全靠自愈,如果是脱臼还好,但如果是骨头真断,那就真等同于废人,哪怕活下来,也失去养活自己能力。
池晏愿意养活大河,但是残疾对个正常人打击是巨大。
尤其是大河这样有责任感人。
大河和他带走两个同伴被安置在地精住屋子里。
但这事被当事同学传出来以后,倒是让学生们狠狠“快乐”把。
池晏知道时候肚子都笑疼。
管家大约就是张老师那种人,看起来又凶又严厉,好像得罪他后果自己承受不起,但其实他并不算坏人,只是严厉时候过分严厉,但不会因为心情不好就随便给人找个罪名按上。
换言之,他只是制度严格维护者,而不是虐待狂。
“大人!”男仆好不容易喘匀气,他艰难地说,“大河他们回来!”
天气越来越热,池晏点都不讲究形象穿着胸口大开衣服——毕竟是在自己城堡里,没有外人,随便怎穿都不会有人指责他,不过自从他这穿以后,敢抬头看他仆人是越来越少,跟他说话时候基本都盯着他脚尖。
就在池晏吃着水果,躺在椅子上,感叹自己真是腐败地主阶级时。
仆人忽然匆忙地跑进来。
般来说,仆人们在城堡里并不会发出什声音,更别提在城堡里奔跑,管家把所有人都管服服帖帖,管家脸板,仆人们就乖巧像是被提住后颈猫。
池晏觉得仆人们其实都不太怕自己,他们怕是管家。
大河双腿断,两个同伴也受伤,同伴伤伤在脸上,深可见骨伤痕贯穿整张脸,并且已经开始化脓。
大约是靠着过人毅力,这两个同伴才轮流背着大河,躲避着野兽,艰难地回到领地。
“大河!大河!你睁眼看看妈妈!”大河妈妈抱着儿子头。
大河已经烧得昏迷不醒,别说睁眼,就连动动手指都做不到。
另外两个同伴在踏上领地,看到人烟后也晕
池晏手里水果也不吃,他看着男仆:“怎回来?”
按照开始计划,大河他们应该是快入冬时候才回来,这才入夏个月,怎会这快就回来?
男仆深吸口气,似乎有些恐惧,他颤颤巍巍地说:“大河腿……被人打断。”
池晏瞬间站起来,他直直地朝门外走去,头也不回地说:“他们在哪儿?给带路。”
男仆弓着腰,小跑着跑到池晏身前,带路时候就不必严格遵循仆人必须走在领主身后规定,男仆额头全是汗,池晏眉头紧皱,走路带风。
不过池晏也没见过管家惩罚他们,最多就是骂几句。
可能是因为管家气质原本就很严厉,池晏有时候看管家都会想到自己高中德育处主任,可凶可凶,有次还因为学生叫错他名字,扇那个学生耳光。
因为主任姓张,但是脸型有点像马脸,就在学生中间有个马脸外号。
结果有个学生去德育处时候,冲着对方喊“马老师”,结果就挨耳光。
不过耳光也不重,就跟开玩笑样,而且教室里也没有其他学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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