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国王，他拥有最多
权力，他说
句话，能比堆贵族加起来都管用——不管贵族们会不会阳奉阴违，他们都不能视而不见。
如果这个国王更强硬点，更聪明点，平民就能过上更好日子。
“人们自然会发展。”圣院长说，“没有国王，平民也会耕种，也会驯养动物，也会织布，他们会直朝前走。”
池晏：“那圣院又为什
要召集匠人改良织布机呢？按您说话，即便不插手，他们自己也会发展。”
圣院长靠在椅背上：“因为
老
。”
圣院长坐到花园中间木椅上，池晏站在他身边，听他讲弗兰度故事。
圣院长：“弗兰度曾经出过个国王，他是个心肠很软人，他当国王时候，如果颁布政令*员们不同意，他就会收回去，如果*员同意，管理地方领主不同意，也不能实施，也就是从他开始，平民和*员们才学会反抗国王。”
池晏眉头皱起来：“这不对啊，他话那没用，那谁话有用？贵族？”
圣院长看向池晏，他说：“是位公爵。”
“他把持弗兰度两任国王，并且直到现在，他曾孙还是弗兰度大公。”
池晏不明白。
圣院长锤锤自己腿：“老，老人总是要任性些。”
“就快死，死之前，总要为他们做点什。”
——只是，人们都知道他是圣院长，却没人知道他名字。
他已经成个符号，而不是他自己。
圣院长：“但这也很好，国王权力被限制，所以弗兰度这多年就算遇到蝗灾，遇到干旱，他们也没有变得太惨。”
池晏没有说话，他不觉得这很好——现在还是半奴隶半封建社会，也就是说，其实国王话没那管用，因为贵族们裂土而治，在自己领地里称王称霸，除非遇到个有武力王，否则贵族们根本不用看王室脸色。
他们只需要每年按时上税，但这个时代统计人口本来就难，周期又长，交多少税就是贵族说算。
池晏忍不住说：“但如果国王什都不做，贵族把持切，这个国家还怎发展？”
没有个人去指明道路，国家怎前进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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