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职人员走,但圣师却走不,除奥格斯格得到池晏庇护,成功离开圣院之后,剩下圣师,被王室施以绞刑。
全城人观刑。
行刑这天,池晏也去看,他和克莱斯特站在台下,看着连夜搭起来高台上,圣师们被个个带出来,他们被堵住嘴,眼睛里充满泪水和绝望。
那些心中还残存着对圣院尊敬,对圣师敬畏平民站在台下,哭声片。
当他们被推下高台,吊在绞刑架下时候,平民们悲呼声越来越大。
不过个月时间,圣院里神职人员几乎要走光。
即便他们关上圣院门,都有人往圣院门口扔死老鼠,还会有人每天半夜叫骂。
自认为神圣神职人员根本接受不这样“侮辱”。
身处高位人旦回到自己本该待地方,对他们来说就像落入地狱深渊般痛苦。
他们背着行囊,离开圣城,去其它城市圣院。
奥格斯格讲他父母,就像所有送孩子来圣院父母样,他们以为孩子可以由此成为圣灵孩子,然后就心满意足回家。
他们甚至不敢常去见孩子。
“至今都不知道他们知不知道哥哥已经死。”奥格斯格说这话时候,眼底很平静,“可能就算他们知道,也只会以为哥哥去圣灵身边吧。”
然后他讲他自己,讲他是怎被带到圣师圣院长房间去。
奥格斯格笑道:“圣鞭能洗礼人灵魂,你们有谁想试试吗?”
清晨宁静很快被打破。
从圣院里跑出三十多个“圣童”,他们有些找到自己家,有些却发现自己父母已经搬走。
至此,圣院真面目,终于被世人所知。
平民们都不敢相信,他们花费无数精力和金钱供养圣院,是这样个肮脏污秽组织。
池晏看着在街头嚎哭平民,他们有些人在哭泣,有些人在怒骂,有些人还在抗拒不愿意相信圣院是那样个地方。
这不仅仅是死十多个圣师。
而是平民们信仰——破灭。
这世间没有圣灵,没有人或神
至少在那里,他们是从圣城圣院来,身份高贵,品德高尚神职人员。
奥格斯格也走,他带着池晏送他路资,跟着商人们起踏上前往斯德丁路。
他告诉池晏,他准备到斯德丁以后就直接去阿利耶,他想在阿利耶租块地,以后自己种地过活。
池晏也承诺不收他税,在他有生之年,都不收他税。
平民们从开始震惊,不敢相信,到痛恨,再到麻木只花个月时间。
无数平民捂住自己耳朵。
他们都是送孩子进入圣院人,他们根本不敢听,不敢相信是自己手把孩子送进圣院。
就算是在乡村,就算小地方依旧有领主靠睡给人辟邪,但被睡人也不包括十岁以下孩子。
更何况这里是圣院,这里平民就算不识字,也不是真正没有见识人。
圣院败。
而现在群龙无首圣院,根本拿不出可行办法替自己辩白。
尤其是在奥格斯格“演讲”之后,奥格斯格等这天等得够久。
他在清晨,站在圣院台阶下,撕下圣院最后层脸皮。
平民们都傻。
没什比个圣师话更有说服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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