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晏:“那你分得清吗?明明圣院拥有更好织布机,拥有能让平民富裕能力,却不愿意公开,宁愿平民又穷又苦,宁愿奴隶比平民多,它好在哪儿?”
安托万冷笑道:“圣灵赐予智慧,平民配拥有吗?他们分得清什?他们需要有人把东西捧到他们面前,把好处喂进他们嘴里,他们才觉得好吗?他们有忠诚吗?明白善恶吗?知道这世上切好处,都不是理所当然吗?”
池晏坐直身体:“这话你应该去问王室,而不是平民,正是因为平民什都不懂,所以才需要人带领,引导,你以为圣院从哪里来?不也是从平民中间来吗?”
“怎圣院需要平民时候,就是圣灵庇佑万物,不需要平
安托万脸上温柔又假意笑僵在那儿,但他很快恢复平静,用正常,天衣无缝疑惑表情问:“大人在说什?怎听不太懂?圣民不是都被王后抓吗?”
池晏反问:“你觉得王后抓得对吗?”
安托万微微低头,池晏看不到他表情,他声音很平静:“王后决定,轮不到来说对不对。”
池晏笑道:“那就是说,王后做挺对?也觉得她做得对,圣院从来就没做过件好事,除找信徒伸手要钱,圈养所谓圣童以外,也没干什好事,被毁正好。”
男仆送两杯水来,池晏端着水杯看安托万。
池晏很快就见到安托万。
安托万跟池晏预想不样,他看起来并不是个偏激或是唯唯诺诺人,相反,他有头金色长发,还有些卷,眼睛不大有些下垂,鼻子和嘴都比较小巧,有点中性,气质也偏忧郁,很像话本里读书人,有股书卷气。
他身上没戴什装饰品,面对池晏时候不卑不亢,嘴角还带着笑。
“大人。”安托万领着池晏去室内,池晏用余光打量这房子和房子里人,仆人很少,走路才看到三个,还都是身材瘦小男仆。
男仆不如女仆“值钱”,因为男人多女人少,女仆收入般是男仆两倍左右,再加上男仆上升渠道固定,只有普通男仆和近身男仆以及贴身男仆这三个职位,还都只是针对男主人,女仆就不样,女仆是男主人女主人都可以,虽然在男主人那只有个情人职位,但算下来能有四个职位。
安托万手放在桌下,他抬起头来看着池晏,那双湛蓝色眼睛忧郁如海:“圣院做对不对,不该由王后,或者是你来评价。”
池晏:“那由谁?”
安托万:“当然是平民。”
池晏笑笑:“除圣民以外,其他平民可都没觉得圣院有哪里好。”
安托万反驳道:“不认识字,没看过书平民和猪猡有什区别?他们分得清什是好?什是坏吗?”
所以安托万这里是真省钱。
尤其是这些男仆长得不如何,身材不如何,收入应该也不如何。
安托万把池晏带到待客房间,房间里只有靠墙闲置壁炉和几把椅子,以及张什都没摆木桌。
池晏坐到桌边椅子上,莱恩就站在他身后,安托万笑着让男仆送两杯水来,然后才问:“大人怎会来找?”
池晏没有开始就用金手指,他想听听安托万会说什,他开门见山地说:“想知道圣民居住那块地在哪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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