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宁站在那:“不紧张。”
陆焕生:“也是。”
文宁还没毕业时就常常去音乐会,也举办过个人音乐会,虽然没有大肆宣扬过,但舞台经验丰富,唯问题就是,在台上弹钢琴和在镜头前表现,是两码事。
“上节目也不用紧张,最多也只是换个方法出道。”
屋里弥漫着煎培根香味,文宁肚子叫声,他坐到餐桌前,像是等待投喂小猫。
等餐盘放到文宁面前,文宁双手合十,十分感恩地说:“感谢陆叔叔。”
陆焕生倚靠在柜台边,他擦着手:“不用说谢。”
文宁:“要道谢,陆叔叔对好要记住,不能当成理所当然。”
陆焕生:“吃吧。”
陆焕生:“去冲个澡,换身衣服就能吃。”
文宁真心实意赞美道:“陆叔叔真好。”
陆焕生挽起袖子,文宁看得眼也不眨,陆焕生手腕好看极,挽袖子时候手腕骨节露出来,简直叫人移不开目光。
陆焕生还伸手解开衬衣扣子,他在家时候和外面不样,更放松,更自然,于是也就性感和在外面不同。
陆焕生发现文宁站在那动不动,开口道:“怎不动?”
哥哥们洗过澡,不就是被看裸……那什吗?没事!朋友说,他以前在北方,澡堂里人都不穿衣服。”
陆焕生憋着笑,忍不住逗文宁:“不害羞就好,今晚起洗澡?”
文宁脸红要滴血,满脑子都是:天天洗澡,身上不脏,应该不会搓出脏东西,陆哥真要跟洗澡吗?那怎洗?全程把重点部位遮住吗?还是大方露出来?不算小吧?陆哥有多大?应该不会太大吧?
文宁小小脑袋里有大大问号。
陆焕生:“跟你开玩笑。”
文宁点头,擦干净手之后就开始吃饭,陆焕生就站在那看着,文宁吃饭都是赏心悦目,用餐礼仪刻在他骨子里,陆焕生在文宁吃完之后去拿盘子,文宁连忙伸手阻止:“自己来,自己可以,不能让陆叔叔又做饭又洗碗。”
陆焕生笑笑:“有洗碗机。”
文宁:“……哦。”
陆焕生伸手揉揉文宁头:“去把头发吹干吧,别感冒。”
“对,马上就要上节目,紧不紧张?”陆焕生端起盘子以后问。
文宁:“马上去。”
然后文宁就溜烟回房间,拿干净睡衣睡裤之后就进浴室,他不泡澡,单纯冲个澡话五分钟就够。
陆焕生在文宁走后勾唇笑笑,去把冰箱里培根和吐司拿出来,还拿个鸡蛋,准备再给文宁煎个蛋,十八岁少年人,正是又长个子又能吃时候。
这让陆焕生想起自己十八岁,那年他都在不同剧组里拍戏,忙得几乎没有休息时间。
文宁冲个战斗澡,他没穿睡衣,只套件浴袍,头发随便擦擦就从浴室走出来。
文宁松口气。
然而文宁内心深处有自己都察觉不到遗憾。
回家,文宁摸摸肚子,他有点饿,文宁站在客厅里:“陆叔叔,家里有吃吗?”
陆焕生把车钥匙放在茶几上,他站直以后径直走去厨房:“还有点培根和吐司,吃不吃?”
文宁连忙点头:“吃,在车上时候不饿,回来就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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