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梯门开,文宁就冲进客厅,陆焕生没在客厅,文宁就去敲陆焕生房门。
“陆叔叔?你在吗?”他担心陆焕生不在自己家。
文宁懂事后就从来没有不经同意就进过别人房间,他站在陆焕生房门口,久久没有听到回应,急得要命,原本坚持在焦急等下来瞬间灰飞烟灭,他拉下门把手,门没有锁,文宁来到陆家后第次踏进陆焕生房间。
但他没有东张西望,对屋里陈设也没有任何兴趣,他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躺在床上那个人。
文宁放轻脚步,迅速走到床边,他终于看清陆焕生脸。
别是哪个憨批得罪文宁,让她来兜底擦屁股。
文宁摇摇头:“陆哥好像感冒。”
郑晓:“……”
文宁捏着拳头,小声说:“陆哥以前上节目时候说过,他很少生病,几年都难生次,但是生病就很严重,哪怕只是普通感冒。”
郑晓好不容易找到自己嘴巴和舌头:“这样啊,那你先上去看看,要是严重还是给医院打电话,叫救护车来吧。”
郑晓没意见,她还贴心问:“你去哪儿?要开车送你吗?”
这个时间段不好打车,尤其是这片。
文宁感激看着郑晓:“谢谢郑姐,把地址发给你。”
郑晓:“别这客气,走吧,咱们去停车场。”
坐在车上以后,文宁身体前倾,无论如何也不能放松下来,他满脑子都是陆焕生挂断电话前沙哑声音,他想起这段时间陆焕生家里也没有来过外人,现在陆哥定个人在家,没人照顾他,也没人给他倒杯热水,甚至没人问他难不难受。
车回去。”
陆焕生声音有些沙哑:“训练完给打电话。”
文宁知道陆焕生意思,但他还是坚持拒绝道:“会打车,实在不行让周哥来接,给他包红包。”
陆焕生咳嗽声:“那好。”
文宁:“陆叔叔,你是不是感冒?发烧吗?吃药吗?去没去医院?你有没有私人医生,你给他打电话吗?”
灰色被子斜斜搭在陆焕生身上
文宁点点头。
每年几部电影,以陆焕生咖位,根本不需要这累。
可是他从来没懈怠过,每部戏,他都是拿出百分百状态去演。
文宁以前觉得这样陆哥很敬业,很有魅力,但是从来没考虑过陆哥身体,他只是个凡人,肉做人,也会被病痛苦楚折磨。
下车之后,平时总是很礼貌文宁甚至来不及给郑晓打招呼就跑向电梯,他在电梯里手足无措,焦急得眉头紧皱。
文宁鼻头酸,眼睛就红。
文宁声音有些哽咽:“郑姐,能再快点吗?”
郑晓:“小宁,你别激动啊,出什事?严重吗?要给秦姐打电话吗?”
难道文宁被欺负?
不可能啊?她招呼都打好,谁那不长眼?
陆焕生低笑声:“没发烧,只是有点头晕,吃药,睡觉应该就好。”
文宁松口气,但还是很紧张:“那……”
陆焕生打断他话:“你好好训练,挂。”
然后陆焕生就挂断电话。
文宁拿着手机,心神不宁看着办公室里郑晓,他忽然站起来,脸坚定地说:“郑姐,你帮给老师请下假,先回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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