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象征意义大于实际价值。
男人饰品比女人少,能表明身价就那几样,现在国内也不流行戴胸针,用宝石做纽扣也没几个,所以唯能抬手就展示给别人看,只有表。
要是冲着看时间,十几块几十块表也能看
“……恒哥。”郑鹤立马怂,“自己戴,自己戴。”
江恒伸出手,郑鹤“啊”声,又迅速把另个表盒交给江恒。
两支表都是同个系列,款式也相同,只有细微差别,江恒这只表带更细点,能把他手腕显得更好看。
郑鹤*笑道:“嘿,恒哥,咱这是情侣表。”
江恒嫌恶地看他眼:“会不会说话?”
“这不便宜吧?”郑鹤就算没用过奢侈品,也见过,他自己以前掏光钱包买表,接近万块,跟这只表比起来简直就是儿子和爸爸区别。
全金属机械表,银色表带泛着寒光,触手冰凉,郑鹤脸都有些红:“这要是太贵可不敢收。”
文宁连忙说:“不贵,专门买价格适中,中端表。”
郑鹤脑子里不贵,大约就在五千块钱左右,在舞蹈室不能玩手机,他也不能看着包装查品牌。
郑鹤:“之前也有只超贵表!没你这个看起来帅。”
早上气温低,文宁到公司时候还打个喷嚏,江恒把外套扔给他:“今天刚带来,干净。”
文宁正想说话,又记起自己昨天说这半个月绝不跟江恒说话,就把到嘴边话又咽回去,不去看江恒。
江恒无奈看眼郑鹤,郑鹤立马眨眼,然后把江恒扔过来外套递给文宁:“你还是穿上吧,感冒算谁?你也不想上节目直咳嗽吧?”
文宁:“公司有空调,过会儿就好,穿外套太热。”
郑鹤把外套放旁边:“那你自己看着穿。”
郑鹤:“小宁,你给自己买没有?”
文宁摇摇头:“不爱戴表,总会弄丢。”
他已经不知道丢多少块表,后来就不戴,反正有手机,有时候大哥和二哥会送他,都被他收起来好好放着,要出席活动时候才戴上。
郑鹤点点头:“也是,以前戴那种几十块钱电子表也总弄丢,后来买那只贵得就没丢过,不过练舞时候可不戴,磨花得心疼死。”
女人看包,男人看表。
文宁认真道:“那应该是做工问题,送你表用都不是什罕见材料,就是做工值钱。”
郑鹤伸出手腕:“来来,帮戴下,只手不好操作。”
文宁伸出手,正要帮郑鹤戴表,江恒忽然抓住郑鹤后衣领,把郑鹤拽得向后退两步。
郑鹤:“神经病啊?!”
郑鹤转头,眼就看见江恒那别人欠他八百万脸色。
文宁把包打开,把两个包装盒拿出来,然后都给郑鹤:“昨天说给你们带礼物,你看看喜不喜欢。”
郑鹤吃惊道:“以为你就说说。”
他结果盒子后咋舌道:“现在这些东西,包装个比个上档次。”
盒子是木盒,品牌名激光雕刻在盒子正中间,四周还有层次分明浮雕,没有多余工艺,但就是让人觉得高档。
郑鹤不认识这个牌子,那串字母看得他头晕,郑鹤打开盒子,把银色手表拿出来,不由自主咽口唾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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