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哼!来哼!”鼎华练习生很不客气哼起来。
郑鹤在旁边面无表情。
等他哼完,郑鹤才很不客气地说:“你骚吗?你不骚,你不骚就不配。”
练习生不服气:“哪里不骚?”
郑鹤:“你表情挺骚,哼得不骚。”
他也知道他家里那点事,别人也没法接,道声艰难已经不错。
这世上也没什感同身受,说得多,其他人说不定还觉得他聒噪。
中午吃过饭后,他们到练舞室听歌。
全都带着耳机。
他们之中也就文宁还有点法语底子,文宁除汉语和英语外,还学过德语法语以及西班牙语,除开汉语和英语,文宁学最好德语,法语和西班牙语都只能说是会而不精,日常交流没问题,但碰到当地俚语和口音,他就不行。
“要不是爸得病,就去读大学。”白沐坐到边说,“听说这种病父母有话,孩子也容易得,说不定以后也……”
郑鹤拍巴掌:“你就闭嘴吧,说点好。”
白沐吸吸鼻子,显然还没从悲观情绪里出来,但他很快笑着说:“说不定这次能出道,然后蹿红,再也不缺钱。”
郑鹤攀住白沐肩膀:“肯定红,分你点好运气。”
白沐站起来:“别说这个,搞得跟卖惨样,要卖也不跟你们卖,该给观众卖。”
江恒:“你想来编吗?”
文宁看着江恒眼睛:“那除你……还有人能编吗?”
江恒:“……”
除江恒以外,还能指望谁?
江恒扶额:“行吧,下午编舞,你们练歌。”
于是个个试完,最后轮到文宁,文宁倒不觉得不好意思——他原本就是学钢琴,学艺术出身,并不觉得跟性有关东西不洁。
所以他闭上眼睛,低低地哼唱起来,尤其是前面那段低喘,在文宁看来是正常喘息,而不是练习生们骚味十足喘息。
但就是因为正常,才显得真实。
就好像练习生们忽然都变成文宁爱人,度蜜月时候,灯光暗,被文宁抱在怀里。
下午江恒编舞,文宁就教白沐和其他几个副主唱唱歌。
“这也太难!”
“舌头都打结。”
练习生们实在唱不清法语,于是用上速成法——把法语发音写成同音中文,然后唱熟之后文宁再给他们纠正细节。
至于最开口哼唱……
白沐叹口气:“早几年该去参加那种海选节目,只要能过第关,然后卖卖惨,多哭两下,总能晋级。”
郑鹤:“那叫比惨大会吧?”
白沐笑道:“可不是,还有装农民,明明是音乐学院毕业,非要假装自己是种地汉子,在黄土高坡挥洒汗水,然后嚎出好嗓子。”
“可惜没赶上那时候。”
白沐自己把话题绕开。
文宁:“好。”
郑鹤和白沐是起出来,白沐眼睛还有些红,看到文宁和江恒之后郑鹤跟个小学生似,兴奋地说:“白沐打电话打哭。”
白沐在后面作势要打他:“跟妈两年没见!”
白沐当两年练习生,就在公司待两年,每个月把工资打回去,自己不怎花钱。
他爸得白血病,直都在化疗,也干不什活,家人就指着他拿点工资过日子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