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恒正人君子般道：“不，怎
能去捏……”
他话还没说完，白沐也伸手捏
捏，惊喜道：“真
！他脸好软！”
江恒：“……”
不过他们只是轻轻捏
下，不敢下力气，白沐坐在后边，有些羡慕地说：“要是
也有个哥哥，哥能来看就好。”
“你以为是个哥就能来看？”郑鹤，“觉得
陆焕生站在休息室门口，看着他离开背影。
他到练舞室时候，练舞室也只来半人。
江恒和郑鹤他们也已经到，文宁环视圈，就走过去，坐在郑鹤旁边，然后脑袋往郑鹤肩膀上歪，假寐起来。
郑鹤：“……你昨晚几点回来？几点睡？”
文宁没睁眼，打个哈欠：“昨晚十点才会去，他们又聊到两点，晚上失眠，没睡好，早上才补会儿觉。”
陆焕生收回手，他站起来，去洗手间，过很久才出来。
他又坐回椅子上，双眼无神看着文宁。
他跟文宁是两个世界人，文宁走在条光明路上，他可能会成为钢琴家，有文家保驾护航，他在这条路上会走得极为轻松。
而他，从污泥沼泽中走出来，他能给文宁，文家都能给，他给不，文家也能给。
陆焕生靠在椅背上，他若是个好人，此时就该放手，退到自己该站位子上，看文宁随心所欲生活，等文宁成家后，两人再见面，谈起现在事，也能起怀念笑笑。
有半个小时时间去集合，不算很赶。
文宁也不强撑，连连点头：“好好。”
陆焕生过来当然没带助理，他让文宁先坐在边椅子上，然后把沙发拉开，罩上罩单，然后放上枕头和被子，才让文宁过去。
文宁稀里糊涂被陆焕生伺候回，可惜是在太过稀里糊涂，还没琢磨出滋味，盖上被子，眼睛闭就睡着。
大约是睡姿不太好，他嘴唇微张，露出点粉色舌尖，但依旧睡得香甜。
郑鹤脸无语地拍拍他后背：“没事，哥把肩膀借给你，你眯会儿，要录叫你。”
文宁已经又睡过去。
郑鹤手贱，趁文宁睡，偷偷捏下他脸——他就想这做！
江恒瞪郑鹤眼：“你手欠？”
郑鹤嬉笑道：“文宁脸好软，皮肤也好，你要不要也捏捏？”
陆焕生面无表情。
可他不是个好人，他这生拥有不多，朋友寥寥无几，家人……
他边觉得自己理应被唾弃，边又希望文宁即便知道他心思，也不会退却，成全他痴心妄想。
文宁这觉果然睡到下午点，他被陆焕生叫醒时候还有些回不神，困得眼皮都睁不开，还是陆焕生用温热毛巾给他擦把脸，他才恢复精神。
他连忙去洗脸刷牙，然后随便吃点午餐，刚醒也没什胃口，吃几口就跟陆焕生打招呼，然后去练舞室集合。
陆焕生就坐在椅子上，低头看着他。
不知道过多久，陆焕生才伸出手指，他指尖滑过文宁鼻梁，脸颊，最后才来到文宁嘴唇上。
文宁嘴唇微微湿润，大约是察觉到唇上有多余触感，他在睡梦中舔舔嘴唇。
陆焕生像是被针刺样，迅速收回指尖。
只是呼吸突然变得沉重急促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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