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宁到
时候，郑晓正在办公室里发火——她是个擅长压制情绪人，就算是发火，也只是语气变得有些凶，并不会乱砸东西吼人。
“小原，
之前也跟你说过，让你们不要乱动，昨晚也给你打
电话，现在是怎
回事？！”郑晓气到，“你们请什水军？你请水军也把几个门户网站都请，就请微博？能不能动动脑子？匿名论坛流出来视频，你们在微博控评？”
“昨晚说没有？就问你昨晚说没有？要不是艺人也在团里，管你们怎搞！”
郑晓：“你这个经纪人是吃白饭吗？！”
郑晓把电话挂，又把手机扔到沙发上，
抬头就看到站在门口，进退两难文宁。
文宁：“也对。”
李舟那条热搜从第掉到第八，但是争执还在继续，网上粉粉黑黑和水军乱成团。
还有几个以批评实事出名脱口秀演员转发。
文宁翻会儿，发现有人说李舟热搜昨晚直接掉下热搜，在讨论度没降情况下，肯定是李舟经纪公司把热搜撤下去。
结果他们又建新话题，又顶上热搜。
吗？”文宁喝着奶茶问。
这奶茶也是陆焕生煮，煮奶茶不像文宁想象那复杂，就是白糖跟红茶茶叶起炒，炒成焦糖色，加牛奶。
加上文宁不爱吃珍珠，陆焕生就没去买现成珍珠。
这点文宁很像秦瑶，母子俩都不吃珍珠，不吃糍粑，因为难以下咽——不是嫌难吃，而是咽不进喉咙，也不知道是为什。
陆焕生：“合同还在，更何况直接让李舟退团，李舟经纪公司不会愿意，到时候撕破脸，大家都不好看。”
郑晓朝文宁笑笑，她变脸速度直都可以：“进来坐。”
文宁慢慢挪进去，坐到沙发上，郑晓叹口气：“李舟经纪人就这样，不骂他他就不做事，不动脑子。”
文宁：“……这样都能当经纪人吗？以为经纪人都很厉害。”
郑晓笑道：“好经纪人和艺人可以互相成就，差经纪人能毁掉个艺人，经纪人瞒着艺人退掉邀约这种事又不是没出过，把爆火电视剧推，给艺人接垃圾剧，结果艺人越来越
文宁仔细看几眼，发现热搜上话题确实变。
他又去看自己和郑鹤乐霖他们微博，无人幸免，他们微博都被李舟粉丝和团粉们占领，要求他们出来给李舟说话，既然是朋友，朋友有难，怎能不两肋插刀？
在团粉们看来，哪怕整个团起挨骂都好，这样才叫共进退。
文宁理解他们，但理解归理解，他反正是做不到。
到公司，文宁跟陆焕生起上楼，陆焕生要去找孟威，文宁则是去找郑晓。
但是退出团体活动时间长，这次风头过去，李舟经纪公司再想闹，鼎华就不在意。
文宁点点头：“其实觉得主要是跟李舟关系不好，如果他是郑鹤，出这种事，也更希望他道歉之后平息风波。”
陆焕生笑道：“这很正常，人都有感性和理性，理性不会永远占上风，没必要觉得不舒服。”
文宁拿出手机看热搜，嘴里还说：“不知道李舟后悔没有。”
陆焕生：“多数人都不会后悔，只会觉得为什视频会流出去，倒霉是自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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