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算发疯也不会在这里发吧,你没看见,他爸站在他旁边呢。”
“他对面人是谁?”
“知道,刚刚听杨昌盛说,叫沈臻。”
“沈臻?”
“没听说过啊,这沈臻还能让他自己给自己倒身酒?”
陈钟闵怒瞪陈南平:“快去,别让沈少说第二次!”
他们陈家生意,直都是走都是秦家路子,秦家给他们打开通道,他们就能坐着挣钱,可秦家却多他们不多,少他们不少,陈钟闵不能去赌这个沈少在秦邢心里到底有几两重,赌错,秦邢真下手,他们家该怎办?
这个世上会缺能干工人,会缺优秀科学家,会缺聪明研究员,却永远不会缺想要挣钱人。
倒个陈家,对社会,对商业,根本无足轻重。
陈家无法撼动秦家,就如同蚂蚁无法撼动大象。
“沈少。”陈南平松口气,他去倒两杯香槟,给沈臻递杯,“们也算是笑泯恩仇。”
说着还跟沈臻碰酒杯。
陈钟闵在旁松口气,老怀安慰露出笑容。
“别。”沈臻忽然说,“没人和你相逢笑泯恩仇。”
陈南平脸上笑容快维持不住。
沈臻:“刚刚对说话,再对他说次。”
说什话?李嘉兴紧张极。
陈南平咬紧牙根:“之前是做不对,对不起。”
李嘉兴:“……”他傻。
沈臻看着李嘉兴:“你怎说?”
“你也别这说,说不定人家是什后台。”
“反正肯定不能得罪。”
“先看看情况吧。”
陈南平头发全湿,香槟顺着发梢低下去,他
陈南平艰难走到桌边,他脑内闪过很多念头,他想起这多年来自己在外面嚣张跋扈,从来没人敢对他说个不字,他可以在大家族继承人面前附小做低,也能在不如自己家室人面前趾高气扬,他在这个属于他世界里如鱼得水。
怎……就倒在个从没听说过名字人手里。
他拿起那瓶香槟,重新回来沈臻面前,把香槟举到头顶,瓶嘴朝下,香槟倾泻而出,倒他满头满脸,衣服和裤子也未能幸免。
这举动吸引不少人注意。
“陈南平怎?疯吗?”
“虽然说人不能跟狗计较,但是有时候也可以假装自己不知道对方是狗。”沈臻笑着说,“这杯香槟喝,那还有瓶,你头发这油,可以用酒洗洗。”
沈臻转头看向陈钟闵:“陈叔,你说是不是?”
陈南平爆发:“沈臻,你别欺人太甚!”
陈钟闵也是声爆喝:“陈南平!没听见沈少说什吗?!”
陈南平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父亲:“爸?”
李嘉兴深吸口气,十分怀疑自己现在在做梦,不过他很快回过神来,摆手道:“没事没事,都是误会,说开就好。”
陈钟闵虽然不忿于儿子给李嘉兴这种人道歉,却也没有表露出点不舒服态度。
“嗯。”沈臻冲李嘉兴说,“那你去吃蛋糕吧,过会儿来找你。”
李嘉兴离开时候是同手同脚走。
倒不是沈臻对李嘉兴特别欣赏,而是刚刚李嘉兴在他自己都处于劣势时候还想保护自己,沈臻虽然记仇,但是别人对自己好也记得,就当投桃报李,谁也不欠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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