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得意!”苏时清忽然说,“你以为别人不知道吗?只要说出去,你以为秦舅舅还会对你好?你骗秦舅舅这久,要是被秦舅舅发现,你以为会有什结果?”
关舅舅什事?
沈臻呵斥道:“你把话说清楚,跟舅舅有什关系?!”
苏时清忽然抬头看着沈臻,他不敢置信地张大嘴巴,随后露出抹嘲讽地笑容:“原来你不知道,沈臻,你竟然不知道。”
“你该不会以为那天晚上你真和哪家小姐睡吧?”
果然,果然是这样!
自己被沈臻利用!
自己才是受害者!
“你……你太*诈!”苏时清气急,说不出话来,缓几秒才继续说,“那明明是机会,本来应该是!”
沈臻:“那是你自己不会把握,怨不得别人。”
沈臻也没再问,只说:“舅舅,去卫生间洗手。”
秦邢笑道:“去吧,舅舅给小臻点菜。”
沈臻离开位子,饭馆卫生间在室外,有独栋小楼,弄得整洁漂亮,让人有穿越错觉。
来饭馆吃饭人并不多,这个饭馆定位很高端,没有预定无法用餐。
就在沈臻走到洗手池时候,身后突然出现个人。
该给沈臻那杯酒,不然现在被秦邢带在身边人应该是自己才对。
不,或许沈臻是知道,他只是将计就计,自己给他做嫁衣。
这个念头旦出现就难以消磨,苏时清越想越觉得就是这样。
是沈臻利用他!是沈臻心机深沉!
那本来应该是他机会。
苏时清嗤笑
苏时清瞪大眼睛,深吸几口气:“就说,你怎可能没发现那杯酒里有药,你直都知道,你还害得良心不安,你竟然是这种人!”
有药?沈臻眉头皱。
然而他也没有直接询问,反而笑道:“知道又怎样?不是你把那杯酒给吗?”
苏时清:“你、你太过分!那杯酒是你给倒,是你下药,只是把酒给你而已。”
很好,苏时清竟然学会嫁祸。
那人用咬牙切齿地声音说:“沈臻,你如愿以偿吧?高兴吧?你是不是觉得特别像个傻子?”
沈臻没被吓到,也没有惊讶,他转过身看着站在自己身后人。
沈臻:“苏时清,你为什总是要来自取其辱呢,明知道不喜欢你,也不会帮你,你还门心思要在身上花功夫,不觉得累吗?”
“你别装模作样!”苏时清怒极攻心,忘记伪装,他情绪已经濒临崩溃,双眼赤红地怒视沈臻,“你早就知道是不是?你知道是干,你这是在报复!”
沈臻听得有些迷糊,不过他冷笑声,假装高深莫测地说:“是啊,早就知道,你干那明显,为什不知道?”
沈臻和秦邢坐在靠窗卡座,四周用绿植和其它邻座隔开,服务员穿着古装,却不是影楼里风格,而是更贴近生活着装,做过些改良,更便于动作和行走,然而依旧带着浓浓古意。
饭店里烧着檀香,鼻尖除饭菜香气就是那股若有似无香味。
沈臻觉得很放松,这里环境确实很好。
“林叔不在吗?”沈臻问道。
秦邢摊开菜单,他今天戴着金丝眼镜,极大柔和他强势气质:“他难得看来看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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