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只是不敢接近而已,小孩子拥有动物般直觉。
秦邢:“舅舅还记得第次见小臻时候,小臻穿着小皮鞋和小西装,眼睛很红,就像下秒就会哭出来。”
沈臻有些好奇:“真吗?都不记得。”
他只记得那个时候自己很害怕。
秦邢坐到沈臻旁边,自然而然和沈臻动作亲密起来,他摸摸沈臻头,又伸手逗弄下沈臻耳朵,就像在逗弄只猫,但是动作非常轻缓,也不带丝玩弄意思,更没有亵渎感觉。
秦邢看见他这个装扮时候还打趣道:“这身睡衣好看,小臻可以常穿这件来见舅舅。”
沈臻想翻白眼,不敢,于是问道:“舅舅,这晚让过来,是有什事吗?”
秦邢:“没事就不能来陪舅舅说说话?”、
沈臻:“……当然能。”
他怎知道秦邢忽然想聊天。
“舅舅。”沈臻坐在秦邢旁边,他在晚饭后被佣人通知,让他去趟秦邢房间。
佣人说这话时候脸上都带着惊诧,毕竟整个秦家,除管家进去打扫以外,再也没人进入过秦邢房间。
那里就像是秦家禁地,没人会去找死。
就连曾经最受宠秦越也没被叫去过秦邢房间。
所有人都知道沈臻现在最受宠,但没人能想到他竟然会受宠到现在这个地步。
“真。”秦邢温声细语,“小臻还记得你十六岁生日时候,舅舅送给你礼物吗?”
那是只手表,定制手表,镶满碎钻,但是设计非常漂亮,沈臻至今都把它收在柜子里,从没拿出来戴过,因为他知道,旦拿出来,秦理能把他活吃,就算是秦越,心里也会有疙瘩。
因为秦家别小辈,都没有从秦邢哪里收到过礼物,哪怕只是句口头上生日祝福。
但是除那只手表以外,沈臻再也没收到过秦邢任何礼物,他在开始激动之后,很快就认清现实,那就是秦邢大概只是因为他
而且他也不知道跟秦邢聊什。
“小臻在秦家待十七年吧?”秦邢忽然问。
沈臻是五岁来秦家,今年二十二,他没想到秦邢既然还记得这个。
“舅舅还记得,那时候小臻总是躲在阿越背后看舅舅。”秦邢嘴角勾起笑,去旁倒两杯酒过来,他递给沈臻杯,夜里沈臻并不爱喝除红酒以外别酒,然而这是秦邢亲手端来,他再不愿意,也得接过,临走时候还得喝完才行。
沈臻腼腆地笑笑:“那时候觉得舅舅很有威严。”
秦邢刚从浴室出来,他穿着件白色睡袍,赤着胸膛,赤脚踩在屋内铺满浅灰色地毯上,秦邢身材很好,他有不夸张却很结实胸肌,腹肌紧实,富有美感,他不是健美先生那类美,而是更自然,也更充满男性魅力美。
至少沈臻有些错不开视线,过几秒才强行命令自己不去看秦邢头部以下。
沈臻是在房间里被急忙叫过来,他还穿着套粉红色喜羊羊睡衣,张妈以前给他准备,他不太喜欢粉色,所以从来没穿过,搬离秦家时候就留下这件睡衣。
结果今晚换睡衣时候才发现,竟然只剩下这套。
让人再去买也要花段时间,沈臻也不爱为这点小事就让人跑腿,只能穿在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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