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阿姨当年来到尤铭家时候刚生完孩子没有年,丈夫下岗,公公婆婆又都是农民,家里也没几亩地,就过来当保姆,自从她当保姆以后,丈夫也不工作,家人就指着她工资过日子。
她没有学历,不敢离开尤家,家生计就担在她个人身上,要不是没有办法,谁会抛下自己孩子不管,在别人家干二十几年保姆?
儿子长大后跟她不亲,跟自己老爸样,只知道摊手朝她要钱。
“他最近来省城?”尤铭问道。
郑阿姨吃惊:“你怎知道?谁也没告诉啊,先生太太那都没说。”
尤铭叹口气:“爸心软。”
阿姨:“太太可不心软。”
“快别想这些,你早点睡。”阿姨低下头,准备把客厅收拾下。
尤铭看向阿姨,忽然发现阿姨头顶有团红色雾气,颜色不深,他想起“姜淮”所说话,红色雾气代表有血光之灾,但是只在头顶话没有生命危险,颜色越深越惨。
“郑阿姨,您最近没遇到什事吧?”尤铭问句。
毕竟看见黑雾,和看不见其实也没有太大差距。
尤铭回家换鞋子,阿姨让尤铭喝杯热牛奶再睡觉。
“郑阿姨,爸妈呢?”尤铭捧着牛奶杯问。
阿姨:“先生和太太去医院,要去看你大伯和大伯母。”
尤铭没什表情。
城市夜晚灯火通明,路上车子川流不息,霓虹灯闪烁,夜生活才开始。
尤铭把车窗摇下个小缝,他现在还能看到江予安,这露水用次能持续三个小时,江予安动不动,身为团黑雾,他表现稳重极。
“你以后会有实体吗?”尤铭目不斜视看着前方问道,“到时候怎跟你爸妈说?”
黑雾播放手机语音。
机械男音响起:“会有办法。”
尤铭:“他这回又找你要多少?”
郑阿姨:“他说想留在省城发展,跟女朋友也谈五年,让给他买套房。”
郑阿姨叹口气。
她工资每个月都打回老家,自己只留点点,因为尤家包吃包住,她除偶尔买几身衣服以外没什花销,但自己也没存下钱。
因为长久两地分居,丈夫在外面有女人,她发现以后也忍,她
阿姨笑笑:“能有什事?好着呢。”
尤铭看着她眼睛:“真没有?”
郑阿姨笑容有些勉强:“还能有什事?老问题。”
尤铭:“您儿子又找您要钱?”
郑阿姨:“有什办法?生,债。”
阿姨叹口气:“就没见过你大伯母那样亲戚。”
郑阿姨在尤家待二十多年,尤铭也是她看着长大,虽说是雇佣关系,但其实也跟家人没什两样。
尤铭转动着牛奶杯。
阿姨:“你也别想这些事,都交给你爸妈去办,他们再坏也得讲道理。”
“就是闹上法院,先生和太太也没有义务去管。”
尤铭:“还需要多长时间?”
“很快。”
尤铭有种自己在跟siri聊天感觉。
尤铭想问江予安死因,但转念又觉得他们关系似乎还没有亲密到那个份上,江家父母讳莫如深,可能江予安死因有什秘密。
等到尤家门口,露水时间已经过大半,小瓶露水,还是省着点用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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