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爸爸他们就围在尤铭病床旁边。
尤妈妈哭得不成人形,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:“不是好吗?上次体检时候医生不是说切正常吗
陈老师搀扶着尤铭:“给你叫救护车吧,你先进去坐。”
尤铭想起江予安话。
自己只要离开他太远,身体就会恢复成以前状态。
可问题是……江予安现在在哪里?
他要去哪儿找他?
尤铭给她看好房子是室厅,月租金两千四,地段很好,屋里也是精装修,房东打扫很干净,地上还铺地毯,虽然不是多好质量,但是和同价位房子比起来算是非常贴心。
不过床单被褥还需要陈老师自己去买,添置这些东西钱陈老师自己出。
“去市场上买铺床棉絮七十块钱就够。”陈老师看着这房子,脸上挂起笑容,她可以在这里开始新生活,有工作,有新圈子,有个属于自己小家。
她很久以前付出善意,在她最艰难时候收到回报。
陈老师眼眶有些红,她无声抹泪,对尤铭说:“小尤啊,等发工资,请你吃饭。”
命运从那刻开始发生翻天覆地变化。
到这个年纪,她家庭破裂,手上也没有钱,面对着曾经需要她关爱照顾学生,她抬不起头来。
“已经帮您联系私人补习机构。”尤铭说,“只要有教师资格证就能入职。”
陈老师呆愣愣地说:“补习机构?还能当老师?”
尤铭笑道:“是。”
尤铭靠在沙发上,他手直在控制不住抖动,脸色苍白,全身无力,几乎是瞬间从健康变成病弱,他耳鸣又出现,尖锐刺耳电音直在耳边,他甚至控制不自己身体,肩膀又沉又重,脸色从苍白又变成潮红。
陈老师被吓住,她连忙打120,叫来救护车,还去给尤铭倒温水。
“你喝点水,救护车很快就到。”陈老师说,“别睡,千万别睡。”
尤铭说不出句话,他所有精神和体力都用来维持呼吸频率。
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时候失去意识,等他再次醒来时候,已经在医院病床上。
尤铭拍拍陈老师肩膀:“定去。”
尤铭陪着陈老师去置办东西,他去借个小推车,跟着陈老师起去市场。
跟超市不同,市场是露天,地上全是污水和烂菜叶子,鼻尖是肉类腥味和腐臭味,这边市场还没有被修整过,尤铭就这拖着推车,把陈老师买东西推回去。
陈老师无数次说谢谢,尤铭也无数次说不客气。
站在陈老师新租房子门口,尤铭忽然感到头晕目眩,他扶着门框,闭着眼睛,等待着这晕眩感觉消失,自从他和江予安冥婚以后,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感觉。
补习机构教室有摄像头,画面和学生家长手机相连,有助于家长们解孩子学习态度和学习状况。
陈老师再三跟尤铭道谢。
尤铭安慰道:“陈老师,比起您为做,这些算不什。”
尤铭下午陪着陈老师搬家,陈老师只有个行李箱,东西很少,从宾馆搬走并不麻烦。
租房钱是尤铭出,虽然尤铭表示不需要还,可陈老师还是坚持打借条,等她拿到工资就还给尤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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