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铭叹口气:“老公?”
江予安动,他开始脱衣服。
跟尤铭里三层外三层不同,江予安只穿件红色喜服,脱就露出自己身体,八块腹肌结结实实地码在腹部,人鱼线和肌肉线条应有尽有,尤铭明明已经看过不知道多少次,但在屋内昏黄烛光下,他头次感觉江予安性|感不可思议。
尤铭摸摸自己肚皮,他好不容易练出四块腹肌来,不用力还不明显,人比人气死人。
尤铭有点羡慕嫉妒恨。
江予安伸出手,抚摸着尤铭脸颊,好像是在抚摸什珍贵宝贝。
动作轻柔,让尤铭觉得自己脸大概是块豆腐,可能动作重就要碎。
尤铭轻声喊道:“江予安?”
江予安目光没有波动。
尤铭想想:“予安?”
宅子里鬼仆们漠然看着宾客。
宾客们胆战心惊。
这些鬼仆全都是千年厉鬼,或许单独个他们不放在眼里,但成百上千,实在难得见,只有鬼王才能有这多厉鬼鬼仆,能驾驭得住,不怕被反噬。
“咱们到外边去喝酒?”
“对啊,院子里还是有饭菜和酒。”
江予安吻完以后看向赞者,眉头微皱,赞者吓得连忙说:“送入洞房——”
江予安又抱着尤铭走,从始自终,尤铭脚都没有落地。
有宾客小声说:“不是新娘被送入洞房,新郎跟们起喝酒吗?”
“你管那多,不然你过去拦拦,拦得住算你有本事,反正不去。”
“那们过来是干什?”
江予安放弃,他怒瞪着尤铭嫁衣,似乎这嫁衣是他杀父仇人。
尤铭憋住笑:“渴不渴?饿不饿?”
江予安坐在边,动也不动。
幸好这时候有人敲门,小凤声音从外面传来,她声音有些抖,听上去就知道她很害怕,小凤结结巴巴地说:“该、该喝合卺酒。”
江予安挥手,门自己打开。
“……”
真是个别开生面婚礼,哪哪都不对。
赞者:“二拜高堂——”
江予安又拜,但他跟刚刚拜都是个方向。
赞者:“夫妻对拜——”
江予安把尤铭推倒在床上,尤铭听见桂圆和花生被自己压破壳声音。
幸好有层被子挡着,不然肯定黏腻腻。
尤铭婚服很厚,层又层。
跟剥洋葱差不多。
尤铭盯着江予安,江予安也盯着尤铭,然后——
江予安不动如山。
尤铭尝试道:“安安?”
“宝贝?”
“亲爱?”
江予安就像是块石头。
“走走走。”
……
尤铭刚被抱出去没有十分钟,又被江予安抱回房间。
江予安手挥,窗户和大门就关严严实实,室内没有丝风,尤铭被江予安放在床上。
他被桂圆和花生膈得有点疼。
有鬼说个自己猜测:“来吃狗粮?吃完就可以滚?”
“嗯……感觉就是炫耀加宣示主权。”
众鬼干笑两声。
现在走好像不太对,要是江予安觉得他们不给面子怎办?
但是不走话,又无所事事,江予安显然没准备搭理他们。
小凤端
江予安低头,吻住尤铭唇。
赞者:“……”
在门外看着众鬼:“……”
不愧是鬼王娶亲。
就是与众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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