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成惊慌地大叫:“救命!救命啊!”
房间门关着,大门也关着,没人能听见他呼救声。
刀没有把他刺死,他爸又把刀拔|出来,再次刺下去。
刀又刀。
尤成最开始还能痛苦地呻|吟,到最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。
尤成回家,依旧是那副大爷样子,在外受气就撒在父母身上。
这天晚上,尤成吃完晚饭把桌子踢,黑着脸说:“天天都吃这些烂菜叶子!明天老子要吃排骨!吃红烧肉!”
他爸在旁边颤颤巍巍地说:“没钱……”
他妈根本不敢说话,她被打掉两颗门牙,现在说话都还漏风。
尤成:“钱呢!你们天天出去,挣得钱呢?”
这是家丑,尤大伯他们也不敢说出去,只能忍受。
正是因为发现这点,尤成更加肆无忌惮。
他自己不去挣钱,就让他爸妈去捡破烂维持家人生活,他自己作威作福。
他拿着钱去省城,想从三叔他们手里拿点好处。
尤成去省城,却忽然发现切都变,三叔不再对他和颜悦色,三婶从冷漠变成更冷漠,他甚至进不尤家小区,他没从他们手里要到分钱,甚至连跟他们说句话机会也没有。
尤成他爸妈去要,以前总是对他们家有求必应爷爷奶奶忽然就换张脸。
他们没钱。
分钱都没有,以前存款全花在他们身上。
尤大伯他们找朋友借,但之前能借朋友已经借过,现在天三顿挨着饭点给他们打电话催债,实在没有办法,尤大伯他们上街捡易拉罐和塑料瓶去。
而尤成也直没去找工作。
太痛苦,每刀都是撕心裂肺疼痛。
他甚至能察觉到自己内脏被刀刺破。
而他父母只是脸冷漠看着他。
——
尤铭看着躺在地上,跪在地上
他爸哆嗦着说:“你去省城,把钱都拿走。”
尤成翻白眼,把椅子踢倒:“把钱带走你们就不会挣吗?!你们好手好脚!老子投生成你们儿子真是倒八辈子大霉!”
他累段时间,今晚也不想教训他们,自己回房间。
等他再次醒来,是被激烈疼痛弄醒。
屋里没有开灯,他只能就着微弱光线抬头看去,他父母站在床边,他爸手里拿着把斩骨刀刺在他腹部,父母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没有悲伤也没有痛苦,他们就这看着他。
保安不让他进小区,他守在小区门口周也没能进去。
他想挡过往车辆,保安膀大腰圆,个人就能把他架到边。
去尤家公司也样,他没有员工证明,根本上不楼。
他像条丧家之犬,过路人好像全都在对他指指点点。
用光身上所有钱以后,尤成只能回老家。
在家里爸妈会伺候他。
本来就被养大脾气在父母变得孱弱,失去权威性以后更加强势。
“她是你妈!”尤大伯急得踏脚,却不敢上前,他怕儿子连他都打。
尤成正在扇他亲妈耳光,只是因为吃饭时候吃出根头发丝,他下手时候毫不留情,脸上肉都纠结在起。
“你们有什用?!吃住!”尤成气急败坏,他在外面被嘲讽,受委屈不敢当面跟人对峙,只敢把气发在父母身上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