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岷让他站好,从后面抱住他,两个滑雪板也放他滑雪板外侧,“带你下去。”
张景还没反应过来,已经被简岷带着从山顶往下冲,很刺激,可又格外安心,因为身后有简岷。
他突然叫道:“哥哥!”
“嗯?”
“想给你更多更多喜欢。”
张景突然说:“如果有天成为他负担,成为他疲惫因素之呢?”
陈助怔,继而笑起来:“除你移情别恋,还真想不到这种可能。”
张景笑着摇头,移情别恋自然不会,可他害怕有别因素,他不知道如果有天,他成为简岷负累,他会选择怎做。
陈助觉察到他心情有些低落,叹道:“不应该告诉你这些。”
“为什?应该谢谢你。”张景抱着雪橇站起身,“他只想给疼爱,可不应该仅仅享受他疼爱,他压力和疲惫也应该同分担。”
又不是开黄腔,这属于学术方向。”
陈助被他逗笑,“对对,学术方向。简总不喜欢倾诉,更不喜欢……你懂,活得清心寡欲。很多像他这样大少爷,什都玩,黄赌没有不沾,当然这是比较低俗说法,那些少爷要去公海赌船玩,要就去马场……夜情,包养,有男有女……不多说,不荼毒祖国花朵。简总真是出淤泥而不染白莲花。”
张景:“……怎觉得这不是什好词儿?”
“字面意思,发自内心赞美。”陈助皮笑肉不笑,“他是挺洁身自好,可他疏解压力方式更独特,他玩命。”他把简岷出国那几年经历说给张景听,“有回赛车,车子直接飞出赛道,还他妈滚两圈,当时全身血液都冷。”
张景也听得打寒战,他心揪起来看着山顶简岷。
简岷收紧胳膊,将他往怀里抱抱,本正经地说笑:“不是说都给吗?还有保留?”
两
陈助感慨:“你比想象要成熟。”
“你以为呢?真当简先生是爱心泛滥,想照看个不懂事小孩子。”
“上去吧,哥哥等着急。”简岷直待在山顶没有下来。
两人吭吭哧哧爬上山顶,简岷没有问他们待在那里聊什,而是说:“想不想滑下去回?”
“想。”张景连连点头。
“你知道当时在想什吗?简总要真出事,这命基本不保,盛明底子干净,在国内不涉及这些,可那会儿人在国外,老爷子很可能会雇雇佣兵枪杀。”陈助苦笑,“你是不是在想简总不是那种人,可人总会有叛逆期。能想到,他肯定能想到,可还是去玩那些,他自己命都不要,干嘛还要管。当然,完全可以汇报给老爷子,也可以辞职……可选择留下来。因为不管哪个,他又会回到老爷子监控下,太压抑,看不下去。回国后他夜之间就成熟,可肩上责任更大,也没有发泄渠道,觉得他特别累。”
张景想到刚认识简岷那会儿,哥哥还失眠,心开始隐隐作痛。
“后来简总遇见你。”陈助长舒口气,“好多,现在好多。”
“为什对说这些?”
陈助笑起来:“想让你心疼他,更爱他点。也算简总成长见证者,虽然和他是上下级关系,可在心里,简总和家人同等重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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