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直想长大,可究竟长到多大,您才满意呢?”张景哭着说出最后句话,他究竟得长到多大啊?
张佳韵听得泪流满面,她遍遍地问:“景景你在怪是不是?其实你直都在怪,是不是不该醒过来?……”最让她接受不是景景责怪,“当真该死啊。”
最后句话刀剜在张景心上,他如遭雷击,遍体生寒,他在做什?!他居然和刚在鬼门关走过遭阿婆争论不休,用这等言语刺激阿婆,他真是……罪大恶极啊。
张景连连摇头,给她擦眼泪:“不,不是!阿婆错,没有怪您,刚才说错话,不是那个意思,只是……觉得自己长得足够大,您可不可以让休息休息,在您面前直做个孩子。”
阿婆再也不会阻拦你们。这样都不行吗?”
张景哭着问:“怎告诉他?哥哥你等个五年吧,们不联系不见面,如果五年后们还相爱就继续和你在起?阿婆,这是无耻!”他不会让简岷等他个五年,倘若他真开口,他也会让简岷别再等,因为他不配,是他先喜欢上简岷,遇事以后他就放弃哥哥,他有什脸说喜欢简岷?
他语无伦次地哀求:“为什啊……他真不会像你说那样,你相信他好不好?他对很好,就像您对样好,您相信他次……退十万步讲,真有天他不喜欢,那又如何,那是该承受痛,可是您不能为以后剥夺现在喜欢他权利。”
“景景!”张佳韵用干枯手紧紧抓住张景,“阿婆只是想你变独立,你在他身边,在身边,永远都会像个长不大孩子。”
“个人出国,也还不够吗?只希望回国时候看看您看看他,这样不行吗?”为什要让他五年不见哥哥。
“小简如今对你如何,你比清楚,衣服,项链,车……”张佳韵想到章梦瑶说“包养”二字就觉得喘不过气来,她知道小简和景景是在谈恋爱,可是地位悬殊,在外人看来那和包养有什区别?她直希望景景能成长为个有担当男人,不是别人附庸,然而现在呢……
“你又给过他什?离开他是为更好成长,你待在他身边天,你就天没法儿长大。”
长大?张景觉得这两个字就像压在他胸口大石头,阿婆对他说最多话就是景景你大,不要总是撒娇,景景你要学会长大,不能总依赖阿婆……
他低下头,轻声说:“七岁时候,每周都会在两城之间奔波,您知道吗?每个周日下午,你把送上车,就坐着哭两个小时,从淮城路哭到江城,明明是同样条路,来去对于而言却天差地别。那个家太陌生,做梦都想您在身边,有时候半夜醒来发现不是在家,直哭到早上。”
“后来长大些,终于不会再为离开家哭,您又觉得太粘着您,总想把往外推。知道,您是想有自己世界,不想绊着,可在您身边,才会开心啊。成年以后,您以是成年人不该总向您撒娇为由,时不时冷着……可小时候,您明明告诉,不可以总哭,哭多就会变成苦,要多撒娇,多笑,这样才可以直甜甜。这话记住,可您却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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