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美国。”李戴接着说道：“局里组织教练去美国学习，每个训练队都有
个名额，
们队里把
名字给报上去，然后就被局里个处长给顶
。”
“哪个处处长，这
想出国？”老人笑呵呵问。
“们哪退休干部处。”李戴有些无语地说道。
“退休干部处？
老人转身刚要离去，却看到不远处业务大厅门口台阶上，李戴站在那里。
“这小伙子怎也来清城！”老人想想，开口说道：“遇到个熟人，去打个招呼，你们在这里，不用跟过来。”
秦局长立刻点头，目送老人向着李戴方向走去。而其他人看到秦局长都这听话站在原地，自然不敢跟过去。
老人走到李戴近前，李戴也看到这个老人。
“小伙子，们又见面！你还记得？”老人笑着问道。
护照虽然是暂时用不上，可李戴还是专门跑趟公安局业务大厅，去拿回自己护照。
李戴还订张回家火车票，按照李戴计划，上午拿护照，中午坐上火车，下午天黑之前差不多就能进家门，不耽误吃晚饭。
“护照上这张照片，照还挺不错，比身份证上那张强多，下次身份证到期时候，得去换张好看点照片。”
李戴拿着自己护照，仔细端详着手中照片。
他刚走出业务大厅，就看到旁边办公楼门口，陆陆续续走出来十几个人，而辆中巴车也在这时候开过来。
“大爷，是你啊！真没想到在清城还能见到你。”李戴赶紧走几步，接着问道：“最近还有跑马拉松？腿还抽筋？”
这个老人正是几个月前，在环金雁湖半程马拉斯大赛上摔倒那个老人，当时李戴上扶起他，还给老人做康复推拿。
“腿是好，可马拉松是真跑不动。”老人看看李戴手中护照，接着说道：“你来办护照，是打算出国？记得你是个教练吧，是准备出国比赛？”
“不是比赛，本来是准备出国学习，不过现在去不成，名额让当官给顶！”李戴语气中充满不甘。
“让当官给顶？”老人眼神中闪烁出丝不样光芒，随后他话音转，做出副过来人语气，接着说道：“年轻时候啊，有次要出国，当时是去匈牙利，临走前两天，才告诉去不成，当时也是挺郁闷。小伙子，你们目地是哪里？”
……
“老连长，好不容易来趟，也不多坐会啊！”秦局长仅仅拉着位老人手。
“小秦，这次来清城，可是带着工作任务来，正好要走访几个单位，就顺路来看看你。行，看你小子还生龙活虎，也就放心，走！”老人摆摆手。
旁边几名副局长听到老人称呼那句“小秦”，心中都觉得有些别扭，在这公安局里，谁见秦局长不得恭敬叫声“秦局”，“小秦”这个称呼，大家可是头次听说。
但几位副局长也都知道，这个老人绝对叫起“小秦”这个称呼。当年在部队时候，秦局长还是个班长，这位老人就已经是连长，而专业之后，这位老人也去华京城，更是直身居要职，无论是资历还是职务，这位老人都是大家仰望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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